本来清越回来就是要去见千韶的,毕竟当初的约定还在,即使千韶没有主动的联系他,但是曾经的旧情还是不好完全割舍的。
余鲤和元衍站在动京楼的外边,反正来都来了,不能上去亲眼目睹他们两个的爱恨情仇,也能在下边实时八卦,争取掌握一手资料。
也不知道清越什么时候能出来,余鲤搬来两张石凳,塞给元衍一把瓜子,边吃边讨论,有奖竞猜他们会不会旧情复燃。
瓜子皮吐了一地,没过一会有人拿着扫帚过来,气势汹汹的把正在看戏的俩人撵走。
“我说你们缺不缺德,要看动京楼的美人你们花钱进去啊,蹲在我家门口做什么,我们这儿不开门做生意的吗?搬个凳子就坐我家门口,瞧瞧你们吃的满地瓜子皮,给我扫了再走!”
吃瓜吃的太过认真,没想到堵到别人家门口去看戏去了,难怪会被撵走。
他们认命的打扫干净,这才被放走离开。
余鲤抬头看了看日头,还挺毒辣,得,还是进去大堂里等着吧。
大堂里的板凳还没坐热呢,就听见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正是从千韶房间里传出来的,动京楼的沈妈妈见过世面,波澜不惊的拿着算盘从她门口路过,算盘打的和里边摔东西的动静如此默契。
等到沈妈妈走近了,她才听清楚。
“黄梨木的桌子五十两,全套翡翠茶具七十五两,异域花瓶二十两,还有……”
“……”
就从门口这么一路过就能知道损坏了什么,这沈妈妈耳力真好。
“沈妈妈,你不担心里边打出事儿吗?”
听这架势,里边的场景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看你就是年轻,经历的少,他们俩最开始的时候还挺和睦,后来因为事情闹的不愉快,千韶啊,见到清越一次就摔一次东西,脾气都是一个样,习惯就好了。”
“沈妈妈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心疼,反而有些开心呢?”
余鲤看见沈妈妈捧着算盘,越算越开心,手指像是飞了一样,快的都离谱。
“为什么不开心,清越富可敌国,每次千韶摔了的东西他都十倍赔偿,从来亏本买卖,你说我为什么要愁眉苦脸呢。”
“哇,清越就是冤大头啊,沈妈妈你这么坑他心里过得去吗?”
“你这小姑娘,怎么还把我看成坏人了呢,清越经商都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买卖算的比我精多了,摔坏的东西什么价值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十倍赔偿也是自愿给我的,我可没当坏人。”
也是,清越多精明个人啊,被坑是肯定不可能的,那也就是自己想吃哑巴亏喽。
“沈妈妈,我在问你个事儿,你说清越这么有钱,为什么不给千韶姑娘赎出去,省得她在这里谋生呢?”
“千韶虽然是我们动京楼的头牌,但是签的可不是卖身契,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个营生,一不接客,二不应酬,想什么时候出去参加个集会都随她自己的自愿,我可是左右不了的。
当初来面试,这姑娘一张纸拍在我面前,说要来我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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