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出自樾风之手的全羊三号了吧。”
余鲤还真没想到这个系列竟然能出三,非常顽强。
“回去我就说三号飞行计划失败,四号可以着手制作了。”
因为两个纸鸢风中相撞,元衍的手艺那可以说无可挑剔了,落了地也毫发无损,只是可怜了全羊三号,这才第一天试飞行,就悲催的赴了它兄弟两个的前路。
“唉?这是你的纸鸢吗?活灵活现的,宫里的绣娘都缝制不出来这样的花样,尤其这两颗眼珠,真是妙,我皇兄的手艺跟这一比起来,那可真是差远了,我回去可得好好控诉他一下。”
“不是我做的,我就磨了竹篾,剩下的都是元衍准备的。”
也不好意思归功在自己身上,余鲤实话实说。
“啧啧啧,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那我知道了,我皇兄做的纸鸢之所以回回失败,可能就是亲情的力量不够强大,没有强烈的意志力支持他完成全羊系列的动力,我应该给他找个皇子妃了,现在我就去。”
樾灵儿仿佛找到了真理,拎着纸鸢飞也似的朝着樾风的寝宫跑去,末了还能想起来跟他们挥挥手告别。
“你慢点跑,别摔了。”
话刚说完,樾灵儿被脚下的石子绊了一下,踉跄两步才重新稳住,慌乱中没听清楚余鲤说了什么,转身问她,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
“没什么,你快点回去吧。”
余鲤干笑两声,她嘴也没开过光啊,头一次这么灵。
不过樾风可有的受得了,她都能想象得到,一个大男人对着全羊的纸鸢愁眉不展的样子了。
纸鸢没有损坏,只可惜风力太平,不能支撑它二次飞起来,但是余鲤还是将它像个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跟元衍送过的发簪一样,都被好好的珍藏起来。
很晚以后,林监正才带着张周和枢机回来,看得出来都有些疲惫,余鲤以为他们是集体占卜太过耗费精力,才有如此疲态。
想法一提出来,枢机就说她蠢,那得多大的占卜工程才能把他们三个人累成这样,还不是祭坛在山上,他们爬了好几百个台阶才累成这幅样子。
“台阶那么高,皇帝爬山的时候难道不会累吗?”
这个疑问困扰余鲤好久了,像这种祭天大典还要提前斋戒沐浴,整个流程复杂冗繁,以正常人的体力坚持下来也得没个半条命。
“累也没办法,祭天就是一项苦差事,劳心劳力,你以为祭的是天吗?其实安抚的是民心,年年如此,代代如此。”
枢机叹了口气,接受这种差事与他向往自由轻松的生活相悖,可是又没办法,被他们忽悠进来总不能撂挑子不干吧。
“咳咳!”
林监正听着他们的对话,及时打断。
“皇家事不要妄议,心里有数就好。”
果然是官场上如鱼得水的老好人,处处谨慎。
“你们两个这几天也不见人,出去做什么大事了?”
他们忙的热火朝天,也没注意到余鲤他们去忙什么,只知道最近钦天监空的很。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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