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这么草率呢,就这么拜了人生第一个师父?”
即使是磕过了头,奉过了茶,她也还是觉得奇幻。
“你可算得上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好好学,我入土以后那些东西都是要继承给你的。”
“难道樾风不是您的学生吗?我看他也要称你一声师父的。”
“我还在书院的时候曾专门给樾风授过课业,不过在我辞去官职以后,专攻机关之术,皇室的人,总不会被允许学习这种看上去没有助益的的东西。”
“玉铎师父,我可得提前说好,虽然我对拆了这些机关还算得心应手,可是组装起来那可就是难上加难,您教我之前需要好好调理一下心态,别气出病来。”
这么多年混迹在屋盟山上,除了力气大爱打架,还没人能从她身上发掘出来什么别的天赋,是爱徒还是**,还是个未知数呢!
“你放心,要是冥顽不灵教导不通,我就给你挂在机关树上,好好反省。”
“那还是别了吧,我好好学,机关树除了开花可挂不住人,我这个重量还不得给它结结实实地压垮了。”
“你清楚就好,别遇上事儿就打退堂鼓,这不还没开始呢吗。”
玉铎一眼就看穿了余鲤的本质,丝毫不给她留退路。
“好吧!”
余鲤在玉铎那里没呆一会儿,就听说林监正回到了钦天监,匆匆忙忙告了别抓紧回宫去。
元衍站在门口等着她回来,抬手将她风风火火赶路带到头上的枯叶摘掉,顺便帮她整理一下凌乱的发丝。
“听说林监正回来了,他在里边吗?”
“刚到不久,带了些他娘子做的糕点,给你留了点儿。”
听说有吃的,余鲤顿时也不累了,满身干劲的朝着院中走去。
餐盒比正常的还要大出一圈,看来雾娘知道来了新人,特意多准备了一些。
掀开一看,糕点码的整整齐齐,中央点着红点,看上去喜人的很。
林监正见她看的认真,干脆让她都拿去吃,毕竟她来之前其他人也都分过了。
余鲤吃的打个饱嗝,用茶水顺了顺,听着林监正发表入职宣言,对他们表达祝愿等等,不愧是官场上人缘最好的林监正,除了性格温和,场面话也是张口就来,让你听了觉得醍醐灌顶,但是仔细琢磨却发现什么都没说,该说不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林监正终于引入了正题。
“过些时日官家要举行祭天大典,需要我们钦天监来筹备有关推演和气象方面,需要随时有人盯着进度,我们可用的人手不多,所以更需要大家打起精神来,不能放松。”
林监正说到可用人手不多的时候,目光扫过元衍和余鲤,凭借他老油条的眼力,在面试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两个是浑水摸鱼,不是推演那块材料。
但是他还是放水让他们过了,因为他看得出来枢机才是真正可用的人才,早些年间,枢机道人的名号那可是一块金字招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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