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
二宝陆子初跑到秦晴身边,小声抽泣。
“哭什么?”
秦晴蹲下身子,抱着儿子道,“哭不能解决问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总有解决之法。
“娘,如果我不过生辰,大哥就不会因为给我买礼物,而被掳走。”
陆子初内心自责,刚刚他一直在隐忍。
现下见到娘亲回来了,找到依靠,几乎哭到颤抖。
“二宝,你这个逻辑娘不赞成。”
这是偶然的突发事件。
与谁过生辰都无关。
“一个人吃饭被噎死,难道怪吃饭吗?”
自责大可不必。
关键时刻,更要冷静下来。
“娘,二宝知道,二宝也不敢哭,惹祖母忧心。”
陆子初吸了吸鼻子,他担心大哥。
“有爹娘在,不怕的。”
既然对方意在掳人,肯定会提出条件来。
“现在咱们能做的,就是静下心来等对方出招。”
太过慌乱,或许会误判。
秦晴教导二宝,也是在说服自己。
“我先去看看红霜。”
秦晴带着医药箱进门,红霜仍在愣神。
看到秦晴,红霜下意识地下跪请罪。
“夫人,奴婢失职,没照看好大公子。”
红霜摸了摸头,她被人从身后偷袭。
虽然感觉到有一股劲风袭来,为保护身前的大公子,红霜选择不躲闪。
“你现在是病人,休息要紧。”
红霜的头部有血瘀,必须卧床静养。
“你在明处,对方在暗处,避无可避。”
秦晴给红霜包扎,又道,“就算是别人,也未必躲得过去。”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需要想对策。
半个时辰后,陆景之的马车回到家中。
陆家没有鸡飞狗跳,相反很平静。
秦晴已经给蛋糕插上蜡烛,“你们快来吃蛋糕,咱们给大宝留一块。”
“夫人……”
陆五颇为心酸,想要安慰几句,又不晓得怎么说出口。
“莫非,夫人还不知道?”
陆七正想告知,看到席间头上包扎纱布的红霜。
“好。”
陆景之入座。
他已经派出手下,只等对方露出马脚。
“那我要把最大块的蛋糕留给大哥。”
二宝陆子初吹蜡烛许愿,他的生日很特别。
他许愿,用这个愿望,换来大哥的平安。
一家人草草地吃一顿饭,周老夫人带着二宝三宝去休息。
现下是关键时刻,不打扰就是不拖后腿。
陆家的气氛,再次陷入到低谷中。
书房内,陆景之与秦晴对坐。
“不愧是陆大人,亲儿子被掳仍能面不改色。”
现下多说无益。
秦晴想到大宝是被陆景之牵连,就有锤爆陆景之狗头的冲动。
她忍不住迁怒。
“夫人……”
看到秦晴误会,陆五挺想解释一句。
主子得知大公子被掳走,把一杯茶盏生生碾成粉末。
陆五跟随主子多年,哪怕得知被流放的消息,主子也没有半点波澜。
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夫人希望为夫脸变成什么色?”
陆景之为秦晴倒一杯热茶,淡淡地道,“难道用墨汁画成黑脸,大宝就会被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