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无所不能!”
周维说完,带着城防图火速离开。
他要找人复刻一份,并且改变目标。
从抵抗蛮子,变为攻占泗水城!
“疯了,周维也跟着不正常了。”
傅诚目送周维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承认,可以有攻占泗水城的野心,但是凭借大齐将士,很难做到。
“多年来,将士们都在苦苦地守卫边城。”
朝中抚恤银子被打劫,缺少军需,冬日里将士们吃不饱饭。
一宗宗,一件件,哪怕是个小细节,都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
“眼看入冬,将士们的棉衣还没着落。”
傅诚说着,不由得泛苦水。
冬日里大雪纷飞,刺骨的严寒。
“我去旧营地,看到将士们的袄子还是前些年的。”
棉絮穿几年后打团,冬日里根本不抗风。
冷风一打就透,透心凉。
“不必忧心,有我家夫人在,一切皆可解决。”
陆景之万事不操心,把皮球踢给秦晴。
“景之,你不正常。”
很不正常。
秦晴有本事,陆景之的态度却不积极,有吃软饭的嫌疑。
以前的工于心计哪去了?都用在算计秦晴身上了!
傅诚主动揭穿,希望好兄弟迷途知返。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陆景之抿了一口茶水,眸中细碎的星星点点,最后散落,只剩下漆黑一片。
“傅诚,你既没娶妻也没生子,和你说了你理解不了。”
以后,诸如此类的问题别问了。
傅诚:“……”
所以,这是秀恩爱了吗?
傅诚捂着左胸,只感觉少一截的不是肠子,而是心口。
扎心啊!
陆景之暗搓搓地设障考验,秦晴漠不关心。
此刻,她正与婆母周氏,周嬷嬷三人坐在灯下做针线。
原主的针线活不怎么样,秦晴也没好到哪里去。
“娘,您看我这么走线行不行?”
秦晴正在给儿子们缝袜子,立志做慈母。
诚然,袜子和贴身的小物件都可以交给下人来做,不过亲自动手,更能表达心意。
“儿媳,这里走线反了。”
周老夫人耐心讲解,随后又道,“这才农历八月,一场秋雨后,落叶满地。”
边城的冬日来的早,家里要提早储存柴禾。
“闹瘟疫,百姓不出门,柴火的银子涨了又涨。”
以前一担柴五文钱,现在直接翻一倍。
“除了存柴火,还要存木炭。”
牛需要草料,这些都要备着。
家里过日子,省下一个铜板是一个。
周老夫人说着家长里短,精打细算。
“娘,咱家有钱呢。”
秦晴把从城主府顺来的珠宝归类。
不显眼没有标记的,她拿出来一个小箱子,给婆母做个体己钱。
“儿媳,这些好东西你留着。”
说好秦晴管家,周老夫人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