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咱们找机会问问二宝和三宝。”
陆景之看出秦晴的想法,故意顺着她说,“儿子们大了,有自己的主见。”
“好。”
陆景之的话,正中下怀,奈何秦晴不相信陆大佬如此好心,说不定还有附带条件。
“夫君,时辰不早,妾身先安寝了。”
秦晴只穿里衣,神色很是自然。
她见陆景之有起身的动向,直言道:“妾身蒲柳之姿,自知不得夫君所喜,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言外之意,秦晴今晚睡大床,至于陆大佬,请自便。
这一招,是陆景之绝对没想到的,他迈出去的腿,僵硬在原地。
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秦晴是因为他的玩笑话记仇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陆景之退无可退,只得认命地坐回椅子上,披着外衣假寐。
夫妻俩同一屋檐下,他就不信秦晴睡得着!
夜里,失眠的陆景之很刻意又很心机地弄出点响动声。
等了片刻,房内只有秦晴匀称的呼吸声。
“夫人?”
陆景之走到床边坐下,仔细观察秦晴。
眼前的女子,既熟悉又陌生。
成亲七个年头,他好像从没放在心上。
秦晴的睡颜很美,没有攻击性。
然而,很美的睡颜维持不过一刻钟,秦晴一个翻身把被子骑在身下。
陆景之:“……”
想到自己曾经充当过棉被被夹得一动不动,陆景之收回自己的想法。
他摸了摸鼻子,又悻悻地回到椅子上。
睡不着,陆景之索性找出笔墨纸砚作画,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画的是秦晴的睡颜。
就这样,陆景之一夜没合眼。
天已经亮了,门外开始有窸窸窣窣地响动声。
秦晴一夜好眠。
至于夜里陆景之的动作,秦晴根本不放在心上。
如果对方有敌意,空间会给她示警。
徐庆被打傻扔到乞丐堆里,秦晴又没有红杏出墙,不至于被浸猪笼了。
既如此,秦晴也没把陆景之太当回事。
“夫君,早啊。”
在看到陆景之眼底有红血丝后,秦晴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畅快。
活该!
做人就得脸皮厚,死要面子活受罪,连个床都抢不到。
咔嚓,门口的大锁被打开,秦晴重获自由。
“娘,娘!”
三宝陆子善迈着小短腿,被秦晴抱个满怀。
“怎么了,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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