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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坤的面色微微一变:“那人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少爷,明明没有丁点才华,目不识丁,更是连温饱都满足不了。”
“可是...黄儿却只选择他,她还骂我。”
徐坤的背上似乎蒙上一层黑雾。
薛书剑干咳两下,拍了拍他的背,以作安慰。
徐坤摇摇头:“先生,你能再说一句吗?”
“啥?”
“就是那个,你作的诗句!”
“那是我家乡的...”
“那便家乡做的!”
薛书剑点头:“好,我想想...”
他绞尽脑汁,那日是时机正好到了,才无意间在记忆中拾贝,说出几句,现在让他正儿八经来几句,有点困难...
薛书剑一拍大腿!
“我家乡曾有一位故友,他和我讲过一句话。”
徐坤点点头:“什么话!”
薛书剑嗓音朗朗:
“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花开后百花杀!”
徐坤愣住了。
就连在一旁,满脸看戏的胖子韩匪鱼也愣住了。
“男人...百花...”
“看似狗屁不通,实则文运斐然,我的道行还不够...”
徐坤瞪大眼睛,在书本上连连记下数道字迹。
他回过头,一边跑,一边大喊:
“先生,走啦!”
薛书剑点点头。
应该没说错吧?
他不记得了。
反正湖弄过去了。
徐坤走了,一直没说上话的韩匪鱼终于挤过来了。
他大口呼吸着,对薛书剑说道:
“大哥,勾栏...有新...”
“跟我走?”
薛书剑点点头:“走。”
他是正人君子,去勾栏,都是去喝茶听曲的。
事实上,真正的勾栏,也是只能喝茶听曲的。
薛书剑双手抱头,伴着徐坤走上道路。
早市已启,没想到这么早,勾栏也开门了。
薛书剑啧啧称奇。
两人边走,徐坤开始有一句无一句地聊起来。
多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直到两人渐渐离开早市,四周人迹渐少。
韩匪鱼小声说道:
“你最近小心些。”
薛书剑挑眉,“咋了?”
“清河城最近不太平。”
“多不太平?”
“额...比小翠的胸脯还不太...”
薛书剑连忙将胖子话语打断:“咳咳!”
韩匪鱼摸了摸有些扎手的光头,面色变得正经起来:
“没和你开玩笑。”
“最近清河城事情蛮多的,你还揣着这么多钱财,自己多注意些。”
“好像是,什么山上仙人下来了。”
薛书剑点点头。
他回过头,透过朝阳,瞧见胖子韩匪鱼头顶又升起了鸟鸟黑烟。
薛书剑无奈,右手捏全,其中金光暗澹,轻轻一扫。
随意间,黑烟消散。
胖子韩匪鱼感到后脑勺快速刮过的罡风,疑惑地回过头。
薛书剑摇摇头,双手弯到后脑勺环抱。
“确实不太平呐...”
他抬起头,遥瞧见,墙头有一道黑烟滚滚,目光锁定。
薛书剑吹了一口气。
墙头处,便起骤风。
薛书剑蓦然感觉有所悟,挥了挥拳头:
“万般不太平,以法灭之!”
韩匪鱼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出言附和:
“说的好!”
“多好?”
“很好!”
“具体?”
“非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