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晚上刚请我喝的酒,我们哥俩这是闹着玩呢。”又指着吴胖子对马大脑袋道:“这是我幼儿园的老同学吴志刚,以后你们哥俩多亲近亲近。”
马大脑袋也被金大同弄得莫名其妙,明明今天晚上我就是要弄死你,怎么成了闹着玩?但现在自己势单力孤,小命就在人家手里攥着,也只好龇牙一笑道:“我和吴老弟见过,是啊,吴老弟别动怒,我和大同就是闹着玩呢。”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金大同笑道:“你看,今天晚上我一起遇见两位老同学,也不能再陪着马大哥玩了,要不我派车送您回去?”
“不敢、不敢!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马大脑袋一时之间脑袋里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话茬金大同是要放自己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转身往门外就跑,边跑嘴里边喊道:“告辞了!告辞了!”
“你……”吴志刚大惊!咋就放马大脑袋跑了!?他刚想伸手阻拦,金大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子:“这是甘成,咱小时候的老同学!志刚,你认出来没有?”
甘成被马大脑袋花五万块雇来,调查到底是谁指使农民工打的他和小三。这是件小事,甘成在工地门前通灵,和大自然融为一体,知晓花草树木所见过的一切事情,自然就知道了这事和金大同脱不开干系。
至于马大脑袋的两个仇家都是他同学,他也知道。只是甘成性情和常人有些不同,心说我赚我的钱,你们了你们的仇怨,同学不同学的和我什么关系?不成想马大脑袋恼羞成怒,竟然要杀掉金大同以绝后患。他倒没想过救金大同,只是因为五万块钱卷入杀人案可实在不值得,所以提出要走。做梦也想不到那马大脑袋一不做二不休,竟然连他也想一起杀掉灭口。
虽说他自认为不亏欠金大同和吴志刚什么,但这事多多少少有些不漂亮。听金大同这么热情的介绍,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
“早认出你小子了!”吴胖子却不管他说什么不说什么,伸手一把拽住甘成的脖领子:“你小子一点儿老同学的情面不讲,居然和马大脑袋合伙要害大同!”
听吴胖子这么一说,甘成的脸色一沉,反手“啪”的一声打掉吴志刚抓着自己脖领子的手,整了整衣领道:“我赚我的钱,你们了你们的仇怨,这里面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管你什么金大同不金大同!”
“哎呀!”吴志刚听甘成居然还理直气壮,更不乐意了。怒道:“要不是我领着这些老少爷们来,你小子今天晚上也被马大脑袋弄死了你知道吗!?”
“关你屁事?”甘成斜了吴胖子一眼道:“我让你救我了吗?”
这两句话说得是又臭又硬,吴志刚本就不善言辞,被他气得原地乱蹦。
金大同却笑呵呵的打圆场,说要送甘成回家。甘成本是坐着马大脑袋的车来的,现在马大脑袋和其手下都跑了个精光,就算不跑,他也不可能再坐人家的车走了。想想荒郊野地也找不到车,甘成就同意了金大同的提议。
还得送甘成回家?吴志刚都气疯了,一个劲的怒骂甘成脸皮太厚。他怕甘成半路上再害金大同,执意同行。
这些农民工是开着三轮车来的,几个人坐上三轮车返回公路,找到了金大同的美女和被打得满脑袋是血的司机。告别了农民工,司机开车把甘成送回了城北的家。
金大同热情的和甘成告别,吩咐司机去南河村送吴志刚。
“我问问你!”吴胖子和甘成在车上斗了一路的嘴,眼见他下车了,瞪着眼睛对金大同道:“你为啥放那马大脑袋走?”
“哈哈。”金大同微微一笑道:“兄弟,依你说咱们怎么处理他?”
“怎么处理?”吴志刚脑袋一晃道:“先打一顿,然后送派出所。”
“送派出所?”金大同摇头道:“你把人家送派出所要告人家什么?杀人?人家可是一手指头都还没碰我。绑架?那工地是我自己跑去的。”
“这……”吴志刚听金大同说得句句在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辩驳。
“他有亲戚在省里当官,送去派出所是奈何不了人家的。”金大同拍了拍吴志刚的肩头道:“不过咱手里有他的把柄,今天我又做了个顺水人情,他自知亏欠了咱们。你想想,以后他还敢和我斗吗?”
“哎呀……”吴胖子被金大同说的连连点头。
“至于那甘成,是有些认钱不认人。”金大同叹气道:“但是他的本事不小,就算你今天不来,那马大脑袋也未见得能要得了他的命。这个人以后对咱有用,又何苦得罪他?”
“他妈的!”吴胖子一咬牙:“这小子不是个东西!”
“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晚上遇险?”金大同因为这件事心里一直画着问号:“怎么来的这么及时?”
“我们还真不是特意来救你的。”吴胖子道:“那工地也是马大脑袋的,我们村有两个兄弟在那干活。听我们说那马大脑袋拖欠工钱,他们几个就说也不干了,我们开着车来帮他们拉行李。可说是巧了,就见到你一个人没命似的往工地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