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儿聪明。炼铜能耗虽大,但背靠两河口电站,成本能得到有效控制,现在铜价一天一个价,前景一片光明啊。
我说:想必你前期都基本上有设计了吧,我有何用呢,还像牧云酒家一样,带我发财?
韦玮说:你现在已经都是大老板的角色了,小项目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所以我拿大点的东西勾引你。
我说:一起,我们两个是合财的!
韦玮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给韦玮开车的是一个戴墨镜的美女,一直在驾驶座摇头晃脑听音乐,没有下车。
我努努嘴说:这是你的第几个司机了?
韦玮说:应该是第六个了吧,也是跟我时间最长的,有11个月了,如果波儿看得上,我把她留下。
我笑道:在你眼中,我只是吃剩饭的命?
韦玮说:不敢,前提是你看得上的情况下,我叫她下来,你看看她长得如何?
韦玮对美女招招手:花菜,下来招呼陈哥。
美女下车来,摘下墨镜,将长发一撩。我傻眼了,这简直和花花长得一模一样。我和韦玮的目光对视在一起,一下子明白了彼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
比起花花来说,我叫她花菜,实实在在的花菜,味道好极了!韦玮面对美女直言不讳。
花菜不以为然地笑笑:韦哥心目中的花花,那就是天上的浮云,也是我心目中的仙子。韦哥说我和花花是双胞胎,我还是很想见一见花花。
我看得有点转不过眼来,对,我一直就想找二者的不同。花菜表面笑容可掬,矜持有度,甚至比花花当领导习惯性地板个脸亲和力还强,那有意无意瞟来的目光,真的能让人心旌摇荡。
这么多年,花花吃了不少苦,你也很努力,但你怎么得罪花花了?韦玮问道,我虽然离开八年了,但是古锦的情况我是一清二楚的。
一言难尽呐。我苦笑道,我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花花从我的房里搬出来,带着婆婆和唐印住进了政协给她分配的一套房里,虽然面积不大,条件也不尽如人意。她显然不愿欠我什么。花花宁愿相信婆婆的话,也不相信我。我清楚,也无可奈何。我无法解释自己,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坏人了。在我心目中,我不断地降低自己对花花的期望,现在只要花花还能在我眼前晃动,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可韦玮不一样,他摘不到花花,干脆种了颗花菜,挺好,心理学上,这叫移情补偿效应。挺能调剂自我的,是的,老子也不是没有资本,凭啥要在一棵花花上吊死呢?
不过,真的还是难得他对花花的那份念念不忘,或者叫做贼心不死。一想到韦玮那猥琐粗短的手在花菜身上抚摸,心里还想着花花,我心里绝对不舒服。可我和韦玮在很多时候能说到一块,也算是奇迹了。
都是男人,臭味相投,哥俩好啊!
抛却那些儿女情长,还是当一个热血沸腾单纯快乐的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