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吃过饭,杜康将需要使用的东西准备齐全,方才骑车赶往四合院。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院长也带着人赶过来,除他之外,还有昨天的那白发医生,以及两个年龄不大的少年。
“好巧,要不然一起进去。”
院长帮忙介绍了下几人,便赶往四合院。
等到达四合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显然少年被奇虫折磨的不轻。
张伟明早已急的团团转,看到他一下子扑上来说“你总算来了,快看看能不能施药?”
“不要急,这事必须等到中午。”
他到不是怕早晚出事,而是现在奇虫的馋瘾还没被勾引到最大,此时砒霜下肚,那是张伟明儿子吃,而不是被奇虫吞掉。
“可现在这样,我听着揪心。”
“揪心也得等着,冒冒然下药出问题算你的?”
张伟明被憋的说不出话,跑旁边蹲下痛哭。
杜康进去查看少年情况,一群人也跟着进去,就看到那骨瘦如柴的少年。
明明骨瘦如柴,却又有一个六月怀胎般的大肚子。
不用仔细查看,杜康就知道张伟明严格遵守自己的要求,并没有给他随意吃东西。
院长询问道“本人同和堂的医生,这病情我可否看看。”
张伟明妻子早已是以泪洗面,听他说是大夫,还是点点头。
几人轮流上前查看病情,上去前信心十足,下来时垂头丧气,不用问就知道情况。
但杜康还是将他们带到外面,询问“怎么样,可有把握医治,若有把握我可以交给你们,不用以毒攻毒的办法。”
几人齐齐摇头,就连院长也是如此,仅是粗略查看,他们便得出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结论,强行出手连百中之一的把握都没有。
“你出手医治吧。”
杜康拿出砂锅找来柴火,在正院熬煮药物。
他不是不想去厨房,可旁边这群人不愿意,打着学习的名义一定要盯着看。
搞的杜康暗自吐槽,还不是怕他下毒害人。
爷,连两万块钱的赌都敢打,哪里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放入清水,接着放入蜈蚣、蝎子、壁虎干、各种不知名的粉末、一些草药根茎熬煮。
看的一群人眉头直跳,这是药物?
看着那在褐色液体中不时飘起的蜈蚣蝎子,闻着那刺鼻的气味,他们总有种古老巫医在那里熬毒药的感觉。
熬制一会,杜康拿剪子剪下一缕头发烧成灰扔进去,看看自己的指甲,转头对站在最前方的院长说“院长,还需要点人退,我的指甲不长,借用点您的。”
还用得着头发指甲,这感觉更像了。
院长没办法,人命关天,他总不能连指甲都不舍得给,用剪子剪下几个指甲递给他。
可怜他好不容易留长的指甲,早知道就不那么靠前。
杜康用火烤到焦黄,接着扔进去熬煮。
又找来一桶清水,将昨天回去后专门寻找的黄泥倒进去,搅拌,然后放在旁边静置沉淀。
等砂锅内的汤药熬成粉末,又将砒霜鸡血倒进去搅拌,直到搅拌均匀,杜康才放手。
白发医生询问“这就是你说的药物?”
这药物,他总有种面对奇怪毒药的感觉,这程序这步骤,跟巫医熬制毒药的样子很像。
“没错,这便是我准备的药物。”
医生不信,倒是院长见多识广,没有奇怪,而是解释道“狂医就这样,你不用奇怪,据我了解以巫医的疯狂,别说这种药物,更疯狂的都很常见。”
可这药物,他看着同样心惊,这药物看着总感觉不是那么正经,哪怕能治病他恶心人。新
端着药物进屋,张伟明的儿子早已被奇虫折磨的声音沙哑连话都说不出来。
杜康检查一番,确定没有问题。
便让张伟明找来绳子将他儿子困得结结实实,然后在众人不一的眼神中,将药物一股脑灌进嘴里。
忽然感觉口中有东西,顾不得其他,少年大口吞咽,将这剧毒药物吞下肚内,方才得到满足,舒服的躺在床上。
在众人的期盼中,没过两分钟本以安静的少年忽然瞪大双眼痛苦惨嚎,本来干瘪的身体也一下子充满力量,拼命挣扎。
看到儿子凄惨至此,张伟明两口子心痛的泪眼婆娑,几乎站立不稳,张伟明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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