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就要过去拿钥匙,却被黎靖柔拦了下来。
黎靖柔很不满意楚新雅的安排,“明明是她来的晚,凭什么给她让位子?再说,一个跟班,也配住上等房?”
她打小跟祖父学武,祖父常夸赞她巾帼不让须眉,府上请的那些武师傅都打不过她,大家说她要是男儿身,一定可以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保卫大楚安宁。
结果,她有一次无意中听到有人背地里议论,说她比不上云裳。
两个人相同的年纪,都打小习武,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是京城贵女中功夫最好的。
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云裳,心里很不服气。
黎靖柔记得自己乔装打扮,让下人带着自己偷偷溜出国公府去找云裳,还真没打过。不仅如此,云裳还对她拳打脚踢,回去后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自此之后,就跟云裳结了仇。
最可恨的是,她后来在皇宫见到云裳的时候,云裳居然没认出来她。
云裳忘了她可没忘,这件事一直压在心底,岂会给云裳让出房间。
黎靖柔对云裳瞪眼睛,她绝对不会给云裳让房间。
没等云裳回答,衡高轩先站了出来,“你们说好了让出两间房,怎么说反悔就反悔?真要说先来后到,你们还比我晚进来,那也是本少爷先订房。
掌柜的,这五间房本少爷都要了,就给我跟班住,你能怎么样?”
羿宴芝:……
她一个人住五间房,是准备将她大卸八块,一个房间里扔一部分?
不过她这会终于看明白了,衡高轩是故意给她拉仇恨,让那些贵女记恨她,对她出手。
衡高轩的话惹恼了黎靖柔,“我们什么时候说好让出两间房了?”
“她说的。”衡高轩指向庄琬凝,“她说你们两两住一间房,难道是在放屁?”
这种粗鲁的话那些大家公子绝对说不出口,衡高轩却不管,他可是京城第一纨绔,没有什么他不敢说的,更不用给谁面子。
至于对方是女子不能如此无理的话,抱歉,没人教过他。
就算有人教过,他也不记得。
黎靖柔被气得不行,指着一旁的羿宴芝,嘲讽的看向衡高轩,“你怎么不跟她住一起?她不是你的跟班吗,住一间房不是更能任你差遣吗?”
在她们眼中,衡高轩给一个跟班争取住的地方简直离谱,一定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羿宴芝眉头拧了拧,她虽然为了赚银子出来做事,可有些事情她也不能忍受。
羿飞白在朝为官,她要是被人污了名节,对羿飞白有影响。
不过不用她开口,衡高轩已经嘲讽回去了,“你眼睛是瞎了吗?就算她打扮的跟男人一样也是女人,夫子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是我的跟班,又不是爷的女人,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住?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想坏我名声!”
羿宴芝嘴角抽了抽,其他看热闹的也忍不住将头转到一旁,很想说,你还有什么好名声让人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