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想星月的路会很坦荡,你做了一个养父该做的一切,而我连个称职的养母都不是。
“景轩,你是个有魅力的人。”我笑了笑。
他抬手将我耳边的发丝向耳后聚拢,他手掌传来的温度暖暖的很妥帖。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没有脚,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便就是它死亡的时候。”他的声音暗哑的厉害,声音发颤的令人心碎,“女人,我就是那只没有脚的鸟,我一直追逐你飞呀飞,飞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想着继续飞,我现在感觉自己就要死了,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心疼。你说你要走,那么就走吧,我飞不动了。”
“景轩,你那么疼不是因为求而不得,而是你方向搞错了。真的,你换个方向试试,你会在风里、在雨里、在阳光里,感到心安和满足。”
“女人,你是在跟我对台词吗”他淡淡的笑了笑。
“不,这是我最真情流露的一次。”
“真情流露那好,我问你,你对我有没有动过真心”
“景轩,现在说这个,很没意义。”
“不,不我觉得非常有意义。至少让我死的瞑目。”
“你不会死的,因为就连老天都觉得欠你的,所以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我该如何是好“他深情的看我,眼底是大片的悲凉,像深秋散落一地黄的银杏叶一样。
我难过,却笑了笑,对他说:“放下,是最好的选择。”
他指着我心脏的方向,问我:“你这里疼不疼”
我咬咬牙,对上他的眼眸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心,怎么会疼。”
“我很羡慕你没有心,你是怎么做到没有心的”
我怔了怔,感觉天空零星的飘起了细雨。
“认识你,我拼了命的想要逃,想要活,想要自由,想要快乐那时候我觉得心就在我的胸腔里,强有力的、勇敢坚强的跳动,你知道我是有过心的。”
“那求求你告诉我,现在你的心被你丢到哪去了我去帮你找回来。”
“挫骨扬灰的东西,你能找回来吗风一吹,就没有了。”我仰着头,看黑幕一样的天际,微微叹息,“好冷”
他牵过我的手,向别墅方向走去。
他问我:“挫骨扬灰,技术很高明,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以教教我吗我可以付你学费。”
“你神经,不好的东西你学它干嘛”我笑了笑,拍打他的后背。
他停下脚步,将我的手拖至自己的胸前,看着我认真的说:“学会了,我就不会这么疼了。”
我感觉有颗叫眼泪的物体,沿着我的脸颊顺势而下。
我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他追在我的身后,不停的问:“你不是没有心,你是不承认你有心。”
我停下他的脚步,主动的牵起他的手,我笑着说:“牵着你的手,就象左手牵右手没感觉,但砍下会疼,所以不要再纠结我有心还是没心。”
“女人,你好残忍,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
我跺跺脚,冷的有些哆嗦,脚步也变的快起来。
“现在知道了吧,不要爱上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表面看上去完全无害的那种。”
“好吧,我已完领略到了,谢谢”他说的咬牙切齿。
我回的诚恳:“不客气。”
他握着我手上的力气紧了紧,眸子落在我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说。
啊塞布达见我们回来,打开落地玻璃大门。餐厅已经背好了精美的晚餐。
我不客气的入了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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