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刘大人,老夫也没说她是你娘啊。”
傅相邺笑了。
看刘询愤怒的模样,就知道事情八九不离十。
心里暗暗佩服常涂的八卦能力,这么秘辛的事情密谍司都查得出来,果然牛逼。
满朝文武也全都看向刘询,他爹可是关陇名儒,一辈子以娶一名正妻名扬关陇,是很多人一夫一妻文士口中的学习典范,学习标杆,前进的动力和奋斗的方向。
现在,傅相邺不管是时间、人物、地点,全从一首诗里面找到了……
最关键的,这首诗还是刘询他爹自己写的,那基本这件事就算是实锤了。
“傅相邺,你别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就可以飞扬跋扈,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刘大人,你这就不对了。”
巡城卫大将军高健贺缓缓站了出来,“君子动口不动手,傅先生算是本将军的授业恩师之一,你要真想动手,冲我来,高某全接下了。”
“确实。朝堂辩论嘛,就是要有理有据。”
“刘询,你们刘家人多,傅先生的学生们也不少。”
“对对对,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好说呢。”
“再者说了,在陛下面前行凶,乃是欺君之罪,刘大人,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哎呀,傅先生,您老接着说,我们都等着呢。”
“对对对,您老接着说,六旬不敢动手的。”
百官们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理念,开始深挖八卦新闻。
魏正伦等人却不一样,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常涂,常涂直接把魏正伦给无视了。
然后魏正伦又看向兵部尚书于延益,这人和傅相邺的关系很不错,但于延益好像也干不出来这么无耻的事情。
熟悉傅相邺的人都清楚,这个人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有事说事儿从来不把别人的家丑拿出来宣扬。
谢大绅轻轻碰了于延益,“谦儿,你教的?”
“我有病啊?”于延益一脸懵逼,“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要不……”
于延益话说了一半,轻轻碰了一下魏正伦,“正公,不会是你教的吧?傅先生人品德行绝对没问题的,没人教不会干这样的勾当。”
“老夫以为你教的呢?”魏正伦摇摇头,“这不是傅相邺的行事风格啊。”
“那你们说会不会是……”谢大绅眼神瞥了一下常涂。
“就算是,也是不是。”
魏正伦的话很明显,如果是常涂教的,那就是皇帝授意的,所以到底是谁教的,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别说了,心里知道就行了。
“刘询,小寒山本没有什么香火,就是因为你父亲带着山东文士,在那里游玩了一个夏天,白云庵就火了,甚至很多文士都过去题词。更是把那里当成了祈福的圣地,白云庵一年的营收高达五百多万贯……你那个娘亲恐怕没少给你攒老婆本儿吧?
听说你一年之内,纳妾十二人,一人一间二进出的宅子,这和你的收入严重不符,你怎么说?”
“小寒山地方不大,可周围方圆三十里的土地尽数被吞并,小寒山地界赌场、当铺。妓院、地下钱庄,都是你们家的产业吧?”
啪!
傅相邺抬起手,对着刘迅就是一巴掌,打得刘询嘴丫子哗哗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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