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铿锵有力的“小二结账”,突然间迷茫了。
武朝子民都传闻,叶星魂从来不干人事儿,欺男霸女兼并土地,偷看寡妇洗澡,偷公主的亵裤,嫖妓不给钱……
但现在看来,似乎叶星魂没有国人说的那么不堪:他,吃饭给钱了!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薛二牛的手死死的攥着身边的震天弓,默默下了决心:如果他真的是奸佞,我就干掉他;如果不是……那我薛二牛誓死保护家园!誓死效忠武朝!
“二牛,你叫这个名字不好听。”
叶星魂琢磨了一下,“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好不好?”
“不好!”
薛礼跟在叶星魂身后,果断的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也是一样。”
“但是呢,如果你把名字换成薛礼,字仁贵,会不会更惊世骇俗一点?”
礼、仁二字皆出自古代先贤之口,也是历朝历代信奉的行为准则。
听到这两个字,薛二牛明显一愣。
叶星魂见状,就知道有门儿,“你可以给你母亲写信询问一下的,最近就留在我府上,等待你母亲的回信如何?”
“行!”
见薛二牛点头,叶星魂也是满心欢喜,收了这么一个能打的,也算是武朝之幸事。
剩下的就是酒楼的生意了。
不管在什么时候,没钱始终是不行的。
接下来的几天,叶星魂什么都没做,就盯着部曲们去鹳雀楼和凤鸣轩吃饭。
甚至是他还带着薛二牛等人去了几次,清一色都是武夫的短打。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去搅局的。
自古以来文武不和,尿不到一个壶里,更多还相互排斥。
文人就觉得之乎者也才是治国之大,武夫只知道打打杀杀。
武夫们讲理讲不过就动手,最后吃亏的还是武夫。
所以,文人和武夫逐渐的就成了天敌。
叶星魂带着薛二牛、李贞、李慎来了鹳雀楼,果然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冷嘲热讽。
“风雅之地,怎么有这么多的粗鄙武夫?”
“就是,那么多酒楼开业,非要来这里打扰我们的雅兴。”
“话不能这么说,他们也是保家卫国的汉子。”
“狗屁,没有咱们文人在后面给他们撑腰,他们能打个屁的胜仗?”
“真是晦气,看见武夫就烦,走了走了,换一家!”
见有人陆续的离开鹳雀楼,叶星魂的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不管是鹳雀楼还是凤鸣轩,给外人的感觉就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
武夫来了这里,就是煞风景。
但也仅限于这两家酒楼,要是换成别的酒楼,就不这样了。
谁让酒楼是卢承惠开的了呢?打下什么烙印,就是什么烙印,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
叶星魂找了一个靠近楼梯的雅间,方便观察鹳雀楼的人流动向。
和预想的差不多,文人墨客们或皱眉、或摇头,或唉声叹气的离开。
但掌柜的依旧是笑脸迎客,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这时,隔壁雅间传来一阵嘲讽,指名道姓的谩骂叶星魂。
叶星魂一愣:我名声就这么操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