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7月康建与永生银行第一次交易,年底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开坛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办了个服装厂,不到2个月的时间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2002年12月底,康建带着父母出国旅游,正是此行他与前妻张婉婉第一次相遇。
张婉婉是个空姐,年轻漂亮,典型的小女人,喜欢撒娇,粘人。
那是康建以及父母第一次坐飞机,毕竟在那个时代,能坐的起飞机的人并不多,兴奋中带着紧张。
第一次坐飞机本就稀奇,这没见过,那没见过,这要摸摸,那要摸摸,康父康母充满了好奇,康建虽然也好奇,但他知道头等舱里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他不声张。
对于康父康母他有所阻止,但不见效。
算了,他们愿意闹腾就闹腾吧,康建自己也这样,要不是碍于面子,估计他的表现比父母还要激烈。
“您好,请问我们这个座位在哪里?”康建还没搞懂飞机票是怎么看的,他问了身边一个空姐,这个空姐就是张婉婉。
张婉婉礼貌的将康建他们带到座位边上,并嘱咐注意事项,安顿好后方才离开。
头等舱人并不多,前前后后也就十几号人,基本都是行色冲冲,打着电话,或者是拿着笔记本精打细算,康建一家三口倒是有些鹤立鸡群。
飞机起飞,震动很厉害,康母害怕,大喊大叫,吵的舱内好多人不耐烦,有的人直接破口大骂,烦躁不已。
“这位先生,我妈妈第一次坐飞机,如果您觉得吵的话,我可以替她给您道歉,但您也得为您刚刚的言论向我妈妈道歉。”康建语气平和,他压低自己的怒火,因为谁都无法忍受自己的父母被人泼脏水。
“小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TM一个乡巴佬来坐飞机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给老子BB,信不信呀的抽你。”男子戴着金链子手表,光头上纹着条龙,龙头在上,龙身顺着后脑勺向下。
男子这么一说,把康建的火气点上来了,康建攥着拳头。
男子起身瞪着康建,指着自己的光头:“怎么了?想打我?来朝这打朝这打。”男子态度极其嚣张,完全不把康建放在眼里。
别看他个子不高,身材却是肥圆,露出手臂上清晰可见的伤疤,着实吓的康建没了底气,现在的康建只不过是个二十露头的小孩子,和社会人叫板,底气不足。
“我说这位先生……”康父走过来刚开口,话没说完,男子就扇了康父一巴掌:“老东西,你TM谁啊?”
“爸,爸,你敢打我爸……”康建抡起拳头对着男子就是一顿操作,男子虽壮,可也架不住个子高的康建啊。
康建急红了眼,下手没轻没重,男子的牙齿都被打掉了。
舱内都是劝架的,没见几个人上去阻拦,这些都还算好的,还有几个装作没看见,该干嘛干嘛。
“三位先生,您好,我是本次航班的空姐张婉婉,如果你们再不住手,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
“管你妈,臭婊子。”男子对着张婉婉就是一巴掌,康建放在她身前,实实的挨了一巴掌,清晰可见的五指印火辣辣的疼。
这一巴掌仿佛打醒了康建,他的怒火被压了下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杀气,康建吓的直打颤,目光无法对视。
这次的经历也是康建日后坚持不懈锻炼的根源,他不想在发生那样的时候,不想在家人需要他的时候无能为力。
几分钟时间空警已经出现在了舱内,三两下就制服了该男子,他的态度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依旧骂骂咧咧,态度恶劣。
张婉婉道了谢,给予的医疗费康建也并未接受。
次年,康建进军房地产行业,那时候的名字叫荣慧房地产,虽然名字叫房地产,但和后来的荣盛集团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荣慧房地产说白了就是中介,卖房和租房。
这一年康建的事业蒸蒸日上,荣慧房地产名声在外,也正是此时康建的出差频率越来越高。
不知道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巧合,张婉婉从国际航线被调到了国内航线,而此时的康建与她经常遇到。
张婉婉从原先的心存感激,变的越来越主动,她发现康建并不是像那个男人说的那样是个乡巴佬,穷人可以坐飞机,但不会那么频繁。
空姐也是人,她们不可能在飞机上做一辈子的空姐,找个有钱的对自己好的才是正道,康建第一次的表现张婉婉就确信,这个男人并不坏。
对康建来说,他的心里至始至终无法忘记一个女人,让他魂牵梦萦的刘慧。
康建试过找她,可是刘慧并不买他的单,刘慧看上了一个海归,学历高,有背景,与康建比起来,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一年,也就是2003年,刘慧结婚了。
康建在外出差,借酒消愁,谈起经历,张婉婉与他一拍即合,两人太相似,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2004年,荣慧房地产更名为荣盛地产,康建正式进军房地产行业。
康建事业有成,身边桃花不断,可他并不动心,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女人。
这一年,康建被康母疯狂催婚,久了他看到康母的电话都心有余悸,更不敢回家。
有同样问题的还有张婉婉,只不过她比康建更严重,毕竟她比康建大三岁。
同样的感情经历,同样的催婚,他们有着太多太多的共同点。
他们无话不说,成为了彼此的心灵寄托,却没有感情而言,对于他们来说,心底都住着一个人,一个无可替代的人,这样的关系一直维系到2005年。
某日,张婉婉在休息时间找了康建,他们去了常去的一家日料店,安静舒适,没人打扰。
酒过三巡,微微醺。
张婉婉红着脸,坐姿豪放,与康建在一起,她无需伪装,说话腔调有点像大老爷们,还喜欢撒娇:“阿建,建哥哥。”
康建的酒量还可以,这时候的他还处于清醒状态:“婉婉你喝多了,我比你小,应该叫弟弟。”
“什么哥哥弟弟的,你不懂情趣,哪有说女人年纪大的,老娘我啊,永远十八岁。”
“好好好,十八岁,十八岁。”康建应附道。
“你不信,不信我给你看看。”张婉婉笑着就脱去了外套,接着她又开始脱里面的衣服,要不是康建阻止,估计脱光了都有可能。
年不年轻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康建纳闷。
邻座的那几个男人瞪大了眼睛欣赏着这幅即将到来的春宫图,康建阻止时,那几个人流露出嫌弃之情,背地里议论着他们。
张婉婉一顿酒疯发完,就趴在桌上睡去了,这给康建犯了难,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短,但是对方的家在哪里,是真的不知道,没办法,送宾馆吧。
就近康建找了个宾馆,康建背着她,不幸的是张婉婉吐在了康建的后背上,弄的一身的酒味,恶心死了。
康建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张婉婉,这个和她同病相怜的女人一直都是吵吵闹闹,现在总算是安静了。
康建欲返回,可刚出门他就闻到身上那令人作呕的酒味,这样出去回头率肯定很高,别到时候被记者拍到,莫名其妙的上了头条。
康建心想反正张婉婉已经睡了,洗个澡也未尝不可,说洗就洗,这味道他一刻也不想闻。张婉婉迷迷糊糊中上了个厕所,两人隔着一道门,气氛尴尬,只有水声回荡在洗手间。
张婉婉进来以后就没了动静,这小妮子莫非已经出去了?
“婉婉,婉婉。”康建低声呼唤两声,没有回应,应该是进来的时候没关门吧。
康建轻瞥了下马桶位置,那还坐着个人影,不会是睡着了吧,康建大声呼唤几句,还是没有反应。
康建看着自己光着的身体,很无奈,这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内衣内裤还在外面呢。
他蹑手蹑脚的拿了衣服,换上以后准备离开宾馆,看着在马桶上睡着的张婉婉,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放着吧,也不是回事,但是抱到床上吧,她裤子还没穿起来,这……
一个女人让堂堂荣盛集团董事长左右为难,这比康建遇到的任何事情更寸步难行,他那个焦急的脸色,看的人直想发笑。
康建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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