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徒:“你有机会剪刀我这么完美的人,你应该高兴才对,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呸!”宫五恶狠狠的说:“我觉得你的伤口好像死不了人似得,你还是赶紧找机会跑掉,免得连累我倒霉。再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太难听了……”
“据我这几天所知,你在伽德勒斯的名声好像就没好听过。”司徒得瑟:“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了。”
宫五差点气死:“那我也不想增加的再多了……”
沙发那边传来一阵得意的低笑。
黑暗中只有浅浅的呼吸,恢复了安静。
“我是大哥从孤儿院带出来的……”
过了很久,司徒突然出声,已经闭上眼的宫五又重新睁开眼睛,没应话。
明白了,原来也是个孤儿。
占旭被他义父从孤儿院带出来,所以占旭也从孤儿院带回了一个孤儿。
他们不过是在重复着同样的套路罢了,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的。
“要不是大哥,我早死一百回了。我这辈子都会认他当大哥。”
宫五还是没应话。
司徒问:“你怎么不问问大哥这几年的近况?”
“没什么好问的啊。”宫五回答:“反正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人。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占先生还活着,这就足够了,毕竟,就算知道他怎么样,我也帮不了任何忙。”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这反应也太冷漠了。”司徒有点不满,“亏我大哥还一直惦记着你,说没机会跟你当面道别,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遗憾。”顿了顿,他又说:“以后恐怕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他一直很伤感。”
宫五干笑两声:“占先生真是好人。虽然觉得道别很重要,不过现在这样也很好。”
司徒气愤的说:“你这女人真是让人扫兴!能别乱发好人卡吗?”
宫五扭头看向他的那个方向:“喂,好人卡是对一个人最大的尊敬,知道吗?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好人真的太少了,大多被人说好人的,要么是反讽,要么是敷衍,真正的好人都是默默无闻不被人知道的,更何况,一个人不可能一直都是好人,说不定在他当好人之前做了很多缺德事,想要恕罪,又说不定他在当好人的过程中获利了,总之……好人卡不是乱发的……”
司徒默了默,然后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叽歪个什么……”过了一会,他咕哝似得说了句:“大哥从来没说过,但是,我觉得大哥很喜欢你,从他口中说出的人,简直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他嗤笑一声:“什么嘛,就是个牙尖嘴利的毛丫头,还完美……”
宫五大怒:“你这只坑蒙拐骗的寄生蟹,你住我宿舍还敢叽歪,我哪里不完美?占先生太有眼光了,一眼就看出我的内在美,你呢?呸!”
司徒差点气死,“你听话能听重点吗?我刚刚说我大哥喜欢你!”
“听到了。”宫五回答:“谢谢他喜欢我,我很荣幸能得到占先生的喜欢,祝他以后生活幸福美满!”
“你是女人吗?听到有人说喜欢你,你就是这样的反应?难道不应该娇羞心动悸动一下?”
原本司徒已经宫五会再犀利的回他一句,结果他听到宫五慢悠悠的说了句:“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我都二十一了,早已过了悸动的年纪了。”顿了顿,又说:“希望以后还能遇到一个让我心动心悸的男人。”
司徒:“……”
宫五好一会过后说了句:“好了,我要睡觉了,不要打扰我,明天我还要上课呢,你这只寄生蟹晚饭都是蹭我的,好意思对我大呼小叫,你声音再大一点宿管和保安过来,你死定了。”
司徒哼唧:“反正时间这么长,说说话也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你这个毛丫头凭什么让我大哥刮目相看?我就没看出来有什么优点,长的哪里好看了?”
“说明我有内涵,我长不好看占先生还是一眼看出了我等内在美。呵呵呵呵,夜里做梦都笑醒了。”宫五伸手把被拉的盖住头。
迷迷糊糊的终于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宫五突然被砸门声惊醒,宿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五小姐!”
宫五睁开眼,伸手就要摸灯的开关,冷不丁她**底下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别开灯!”
宫五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什么事,对着门应了句:“干嘛呀?睡的死死的被吵醒。”
宿管听到她的声音顿时松口气,问:“五小姐您晚上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奇怪的人啊,不但见到了,还知道在哪,但是,为什么躲到她**底下?
“没有啊,到底怎么回事?还让不让睡觉了?”宫五问。
宿管急忙说:“好的,您没事就好!”
说完脚步声匆匆忙忙的响起,离开了。
宫五又想要开灯,司徒又说:“千万别开灯!”
“到底怎么了呀?”宫五好奇,“你大晚上不睡觉,搞什么鬼?”
“我擦!你这睡的跟猪似得,我刚刚差点被人给杀了,你竟然还问我搞什么鬼?你是猪转世吗?”
宫五茫然:“你这不是好好的,就是跑我**底下干什么?”
“我睡的好好,然后有的标准点落在我头顶上,要不然是感觉敏锐,第二天早上你看到就是我的尸体,你明白吗?”司徒差点哭出来:“我来的这么隐秘,怎么还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我擦,想想我后背就发毛啊……”
他伸手敲敲**边,“说,是不是你告密的?”
宫五懒的理他:“我就说你们这种人本事就是大麻烦,仇家太多,我要是被你们牵连上,我才叫冤呢。”
司徒抓狂:“我差点被人杀了,你就是这样反应?,我看还跟平常的不一样,看那样子,连玻璃都能穿透的呀!要不然,你说谁二啊,半夜没事瞄准着玩呀?肯定是为了杀我才来的呀……我擦,幸亏学校保安严格,发现了瞄准点,要不然我这是死了都不知道啊!”
宫五想了想,“你仇家太多,怨不了别人,自己好自为之吧。别打扰我睡觉!”
司徒目瞪口呆:“我说,你这心得多大啊?发生这么大的事,外面都乱套了,你竟然还睡得着?”
“只要不是杀我的,我就睡得着。”宫五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别再跟我说话,也别敲我的小乐乐,它嫌弃你骚气。”
司徒握拳,这什么人啊!
—
高大巍峨的公爵府,在周围通明的灯光里,公爵府的地下室内一片忙碌。
公爵坐在书房内,双手撑着头,闭着眼一言不发,书房的地面上一片狼藉,原本应该待在书桌上的人东西尽数摔在地上。
公爵的面前站着两个冷汗直冒的人,其中一个冷静的说:“对不起爱德华先生,没想到标准点会暴露目标,现在学院已经升级了红色警报,要是再想潜进去,会很容易被发现……”
公爵依旧闭着眼,问:“所以,那个男人还在五小姐的宿舍?”
“是的爱德华先生。”
公爵略一思索,抬头:“既然进不去,那就让他自己出来!”
“好的爱德华先生!”
那就只能闹的更大,迫使学院更加严格,挨个房间检查,这样那人才没了藏身之地。
“别让我听到失败的消息,下面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公爵抬眸:“我不养废物。”
“好的爱德华先生!”
两人恭敬的退到门边,小心的退了出去。
留下公爵一个人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桌子上残留着一叠文件,他突然伸手,狠狠的把那叠文件扫到了地上。
书房内古老的时常,慢悠悠的摇摆着,时间显示在凌晨三点。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想要吐出压抑着喉咙口的郁结,却发现怎么也不能平复下情绪。
他似乎……
已经乱了自己的阵脚。
明明应该很高兴才对,明明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可还没到那一天,他已经难以承受。
与身体相抗衡的疾病,竟不如一个有关她的消息更让他觉得疼。
他以为不会后悔,他以为他只会朝前看,可现在他在回头,这不是他,他不该回头的。
分开才是对他们最好的结局。
她会找到一个健康的男子,会陪着她白头偕老,他只需要成全,静静的等待随时而来的死亡。
三年,五年,甚至十年。
他不想让她在绝望和失望中送走他,一点都不想。
他希望她在能承受得了的时候离开,找到下一份幸福,这对他和她最好的结局。
可现在呢?
还没有到最后,他已经难以忍受了。
多不公平啊!
他还没从失恋中走出来,她已经像个快乐的天使,可以对着身边的朋友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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