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害怕,甚至是抗拒。
“只要你亲手开了这枪,我就相信你好不好?”
听着陈方平用着平日里哄着自己的声音,却说着这样的要求,一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自己是做梦都想不到陈方平会有这样的要求,看着陈方平将他手中的手枪强硬塞到自己的手中的时候,一夏连连摇头,手直往后缩,可是却抵不过陈方平的力气。
而陈方平控制着一夏手中的手枪已经指向了躺在地上,好像完全丧失了生命力一样的江声,只等待着那个食指一扣,或许江声那个人就将再也不会存在。
一夏看着陈方平完全没有一丝暖意的面庞,心中更是觉得害怕的可以,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明白,自己是不能替江声求情的,否则的话,只怕会给他招来更严重的毒打。
看着自己手中那只黑洞洞的枪口,那里就好像是无边的黑暗与罪恶,地上的江声已经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么缩在那里,哪里还有往日里的翩翩风度。
一夏看看陈方平,看看江声,再看看手中的枪支,眼睛中的泪水就好像是源源不绝一样,直直的往下掉,如果自己知道会带来这种后果的话,那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吗。
一夏直接就抓住陈方平的手,只是却是怎么懂颤抖得厉害自己此刻已经是又惊又惧了,已经完全被吓住了,这样子的陈方平比起上一次与陈家二叔的会面来,更加叫自己觉得阴森恐慌。
“我求求你,好不好,求你放过他,我保证再不逃跑,求求你,真的??????”一夏说话间已经语无伦次了,更是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可是自己知道,如果此刻不能阻止陈方平的话,那么这将成为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你求我,夏夏,不用这样的,我本来想着只要你按下这个,我就放你走,这难道不是你的心愿?”
看着陈方平阴凉冰冷的笑意,一夏一直在摇头,双眼通红,硕大的泪珠愣是从眼睛中扑棱扑棱的掉下来,陈方平用手指轻轻一刮,一颗晶莹的泪珠就已经尽数被打碎。
陈方平只觉得碰着一夏眼泪的手指之间都是翻着冰凉的寒意的,因为太冷了,所以他将自己的指尖放到唇边,似乎想要驱逐那份冰凉,但是尝到嘴巴里的味道全都是苦涩。
看着死死扒着自己的女子,双眼通红,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心中除了寒意便是冷意,从没有一个人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让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想要杀人。
“叶一夏,可是你就像是放羊的孩子,狼来了的故事说得太多了,我怎么能再一次的相信你?”
一夏已经感觉不到陈方平死死钳制自己下巴的力道了,此时除了毫无尊严的来祈求这个男人心中仅仅剩余的一丝温柔,一夏已经完全懵了。
可是,听着陈方平的这句话,与一夏而言,那种透心的冰冷就像是冬日里的寒潮,从心脏开始泛滥开来,一点一点将周身的血液都要凝结起来,到处都是寒冷而不能逃离。
此时,自己对于陈方平的害怕真的是达到了顶点,不仅仅停留在表面上的那种对于陈家的恐慌,也不再是对于陈方平这个人那种虚幻的紧张,而是真正的恐怖。
指甲死死地掐紧自己的皮肉,颤抖的慢慢靠上去,即使牙齿都在打颤,哆哆嗦嗦的嘎嘎作响,但是此时的自己已经毫无办法,除了用这样与自己而言最为不齿的方式,自己已经走入绝境,再也无路可退。
这是自己第一次主动亲陈方平,怀着这种刻意讨好的想法,想要求着这个男人能够手下留情。
陈方平一动未动,双臂垂下,都没有搂住叶一夏的心思,一夏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凑上去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嘴角,此刻于叶一夏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羞耻还是自尊而言了,因为陈方平已经是没有理智的。
陈方平的手指关节捏的咯咯做响,不仅仅是因为叶一夏此时这种卑微屈辱的讨好,更重要的是,叶一夏的动机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如此作践自己。
想他陈方平如此用心的对待都换不来那个男孩子的一丁半点,与一个男人而言,这是多么的伤害,叶一夏,你果真是没有心肝的。
难道我这么用尽心思的对待都比不上这个小子对你的虚情假意,毫无用处的青春之爱这么的容易被毁灭,可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