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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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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呐,嘻嘻,这才是好朋友嘛。

    小狐狸忽然抬起头,用小尖嘴咬住成远南的衣服拽了三下,挣扎着跳到地上,跑了几步,回头叫几声,又向前跑。

    小松鼠想起什么,她有要紧的事。

    ……

    你怎么不说话。

    我……

    不和我说话,让我难堪,我就不快乐,你就不现实了。

    那好吧……,小松鼠她一定是和小朋友们吵架了,小朋友们和起伙来欺负她,她就受伤了,她于是想找人帮她打架,我猜。

    嗯,或者是她的男朋友逼她嫁给他,她不想结婚那么早,他还以为她不爱他,他就动手了。

    还有可能她去打劫,结果被人家抢了,还有一种可能,她原本是想去偷点东西吃,被人家逮个正着,被打跑了,就受伤了。

    你?……你太现实了。

    成诗对成远南说:“有情况,跟她走!”

    小狐狸速度很快,似乎非常着急。

    她跑的真快。

    比起咱们,差得太远了,能差十万八千里路。

    嗯呢,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快乐。

    谢谢,我好像能读懂你了,不过也只是读懂了万分之一而已,你好高深啊。

    少废话。

    成远南跑不快,成诗抱起成远南一路急随。

    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一条山谷,正是白天与绿衣少年打斗之所。

    又一会儿,来到一座陡峭的山峰前。

    小狐狸没有停下,沿山壁遥遥直上。

    这山好高好陡呀。

    以前没来过。

    这里到处都是山,我们也不可能都去过,你说是吧。

    就是,哼,呵呵。

    高兴吗。

    高兴,呵呵。

    小狐狸毫不费力,成诗心想:“这不是一般的狐狸。”

    小松鼠厉害呀。

    练过。

    足足一刻钟,小狐狸在半山腰处砖进一个大洞口,成诗紧随其后,进了山洞。

    小松鼠也就罢了,这成大侠似乎更神奇。

    他这么年轻就这么快,看来平时没少下工夫。

    还是咱们好,都不用练就会,还比他们都强好多好多。

    小狐狸突然慢了下来,成诗会意,放轻脚步,山洞漆黑,好在成诗从小习武,各门功夫都练,夜视能力极强。

    进入状态。

    好。

    又绕了几个弯道,突然眼前一亮。

    里面有人了。

    听见有人说话,小狐狸躲到一处钟乳石后,停了下来。

    成诗也找了一个大块钟乳石躲藏好,轻轻放下成远南,俩人探头向洞内光亮处望去。

    你躲起来干啥,他们又看不见咱们,呵呵。

    只要能让你快乐,我什么都敢干,哈……

    只见洞内出人意料地大,里面点了数十盏巨型火把,亮如白昼。

    洞中磊满了大木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成诗和成远南都见过,正是那绿衣少年!

    这臭小子在里面。

    那只狗没来。

    没准都死屁屁了都。

    没准都当晚餐了都。

    没准消化完了都。

    没准变成粑粑啦。

    真味!

    嘿嘿。

    呵呵……

    只听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大头陀对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白袍英俊青年说:“……尚夏逸绝,只要你能帮助我除掉钱便原始,让我坐上中天天地至尊的宝座,这里上万箱的金银珠宝就有你一半!”

    这箱子里都是珠宝吗。

    没准都是石头都。

    宝石。

    是好。

    成诗听到钱便原始这个名字,不由得全身一震,心想:“钱便原始可是中天第一条好汉!”

    钱便原始也是石头吧。

    是块原石。

    呵呵……原石精吗。

    他和成诗一样,都是圆屎。

    真味!

    圆的屎。

    呵呵呵!……

    只见尚夏逸绝走到一具骸骨前,用手中长笛指着石壁上的几个红字念道:“飞鸿剑侠,飞鸿剑侠是谁?”

    胖大头陀走近几步,微笑回答:“飞鸿剑侠是一千三百年前的一位侠客,但他有一个癖好,十分喜欢天下奇珍,仗着极乌神功和一柄飞鸿剑,独步天下,偷盗宝贝,所以又有人叫他飞鸿剑盗!他把这万箱珠宝藏于此处,很安全,因为这万丈绝壁不可能有人会发现山洞口,我也是几天前一次练功时偶然碰见,一千多年了,我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

    和尚说的没错,看箱子上的灰,有十多厘米厚。

    全是蜘蛛网,你看那,蜘蛛那么大的个。

    这里有蜘蛛精吧。

    有。

    我怕。

    那就没有。

    到底有没有。

    你说有哦?还是没有。

    我问你呢。

    有……有咱也不怕,他看不见咱咱怕啥,再说我还可以保护你。

    你真好。

    嘿嘿,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干,一个蜘蛛精算啥,就是两个、三个都不在话下,嘿。

    尚夏逸绝笑:“亥鬼头陀,你不是人,嘿嘿嘿,你是坏蛋。”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龟的头,哈哈,他是大傻瓜,自己骂自己。

    亥鬼头陀撇撇嘴笑问:“我出的条件可是没地方找,你不干我立马找别人,怎么样?”

    “那好,成交!”

    亥鬼头陀干笑一声:“呵呵呵,尚夏逸绝,先取几箱珠宝买几个本土妞玩玩,要新鲜的,呵呵……”

    不要脸。

    大流氓。

    尚夏逸绝笑道:“你不是人,你是乌龟王八蛋,哈哈哈……!黑傀?咱们走吧。”

    骂得好。

    解恨。

    尚夏逸绝和黑傀走后,亥鬼头陀打开一个大木箱,抓了几把珠宝揣入怀中,扑灭火把,飞身出洞。

    功夫都不错。

    是不错,那也没咱们快。

    嗯呢。

    成诗待几人走远后,从怀中取出火引,点亮火把。

    咱们进去到处溜达溜达。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喜欢也没用,又拿不走。

    就是,拿走也没用,咱们也用不上。

    不过这儿挺凉快倒是,咱们明天把家搬这来。

    好的。

    这个山洞,天然形成,大洞连小洞,有几百个洞室,最小的洞室也有几十丈宽,大部分都落满了各式各样的木箱,只留有窄道通行。

    山洞里到处可见绮丽的钟乳奇观,有山顶树木和积雪存留的水源汇溶成水泉把各种含钙、锌、铁等矿物成素沉滤下来,有的形成暗流或者是泉池。

    好美好美呀。

    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地方,真是太美了。

    我要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叫来这里住。

    主意不错,我也叫……先帮你叫。

    小狐狸走到骸骨前,“唧唧唧……”叫了几声,似在与骸骨说话,然后冲成诗、成远南伸手又点点头,向山洞里走去。

    小松鼠好像什么都懂似的。

    是呀,我也看出来了,就是可惜不会说话。

    嗯。

    成诗和成远南跟随小狐狸来到一个洞室中,只见小狐狸钻进叠起的木箱缝隙中,过了一会,忽听“吱噜噜……”声,旁边的洞里随后传来空灵的回音。

    在这住,会害怕的。

    怕啥,把我的所有的亲戚朋友也都叫来住就不怕了,还热闹。

    嗯。

    成诗、成远南身侧一块一人高的钟乳石慢慢移开,露出一个小方洞,小狐狸走过来,用嘴咬住成诗的衣袍,拽了几下,示意他们过去。

    成诗和成远南明白小狐狸的用意,走过去向方洞中看,只见里面有一个黄金打造的精巧方盒。

    金子做的。

    瞧颜色和份量,是五个九以上的足金。

    好大个呀。

    上面有雕刻。

    是花。

    像是女人用的。

    是女人用的。

    你咋知道的。

    哦,洞主人是江洋大盗,干了女人后,顺手牵羊。

    梳妆盒。

    更对了。

    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嗯,丫鬟也可以。

    这人真恶毒,连丫鬟都不放过。

    要不能叫江洋大盗吗,见啥都偷。

    快看。

    成诗小心取出,慢慢打开盒盖,不由得大吃一惊!

    哇晒!……

    哇晒!

    好漂亮,大红。

    只见里面有一柄短、宽、厚的大红宝剑,一本黄鹿皮书,书皮上清晰地写着三个朱砂红字:《极乌功》。

    还有一张犀牛皮,上面用朱砂墨写了几行字……

    看看什么内容。

    情书吧。

    这是一封书信,只见上面写到:

    有缘人你好:

    我这一生,拥有无尽的财富,但我最割舍不下的宝贝,只有三件,她们是:赤狐兄、红阳剑、《极乌功》。你是继我和灵狐兄之后,第一个见到这封信的人,我不知你的姓名,就叫你有缘人吧。

    这个山洞里面,一共有一万九千三百九十三个箱子,装满了我收藏的世间稀有之物,她们均来自巨贪污吏魔恶霸强皇室家中,都是不义之财。吾弑魔恶坏,人称我红阳剑侠,吾取不义财,人说我红阳剑盗,随之去,不必心上。

    这么多,都是好宝贝。

    真能划拉。

    今天,灵狐兄为我选种了你,我相信她的眼光。从现在起,你就是这山洞的主人。这洞中所有珍宝,包括赤狐兄、红阳剑、《极乌功》,都归你所有。你拥有她们的同时,也肩负起保护她们的责任吧。

    洞主人管小松鼠叫哥哥,小松鼠她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真没注意,一会儿我就去帮你看看她下面长啥样。

    我叫岳千山,我有六十九个老婆,至少有五十三个儿子,十个女儿,我给了她们巨大的财富享用,但我却从未尽过一天做父亲的义务,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后悔也没有用。

    哇,连自己孩子都数不清楚了。

    真是个粗心的父亲,都不像话了。

    如果人世间真的有所谓千年轮回的话,我一定会再回到这里,温馨天伦之乐,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好了!不磨叽,我就要去穿越无数个洞天,到另一个陌生的天地里,有可能的话,继续斩恶伏魔!

    千山别离书

    岳千山。

    哼,还说呢,他本身就应该算是个大魔头。

    说得好。

    不过呢,他也是个大侠。

    他这一生,也一定杀了不少的坏蛋。

    世上就没有完美的人吗。

    嗯呢,他有那么高的能力,没人管得了他,孤独的时候就去各地找女孩捅,发泄一下。

    你说话得注意了。

    哦。

    注意个屁,其实你俩就是一对狗男女,哈哈……

    啊!……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就是,不是让你滚远远的吗。

    像一个跟屁虫!死赖着我们干嘛。

    还带来两个。

    你到底想干啥。

    嚇!哈哈……这又不是你家,我愿意来就来你们管得着吗,奇怪了,我还没说你们总跟着我干嘛呢,是吧。

    是。

    完全正确。

    听到了吧,三比二,我们赢了,这回该你们滚球了。

    原来回去找了两个帮手又来,来多少我们都不怕。

    对,不怕你们,是我们先来的,你们滚蛋。

    我们先来的,该你们滚球。

    滚滚滚。

    想打架吗。

    那就来吧。

    呀!打打!……

    打!打!打!……

    读完这封书信,成远南小声嘀咕:“原来这是一份千古遗书,这几行字可够长的了。”说着轻轻抱起赤狐,缕缕她光亮的毛发,亲个嘴,道:“你是千年灵狐,刚才我不知道,不周之处请原谅吧。”

    又说:“这么说来,那亥鬼头陀偷了咱们家的银子,早知道刚才就拦住他,下次见到别忘了索要。”

    转头对成诗说:“岳老前辈这一生够忙的,娶了那么多老婆,生了那么多娃,也……”见成诗双目发直,木木呆呆地样子,望着顶壁好象在神驰向往,并没有听自己说话,于是住嘴,把灵狐揣进怀里,靠着一只大紫檀木箱睡着了。

    打打打!……

    打打!……

    别打了,你们三个住手。

    快住手,你们三个王八狗蛋,为什么只打我一个。

    说什么呢你!打。

    啊?……你也打我,我不活啦,哼哼!……

    你别哭,咱们打不过他们三个,咱们走。

    就不走,这回听我的。

    你咋这么犟,走跟我回家去。

    不走,就不走。

    这小子还挺硬气。

    嘴硬而已。

    在女孩面前装装罢了。

    还是赶紧滚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我不服!你们三个打我一个算什么好汉,我们打个赌,哪伙赢了谁留下,哪伙输了哪伙就滚蛋,永远不许跟着我们。

    嘁!谁愿意跟着你们,赌什么,说吧。

    好,听好了,光腚娃怀里的小松鼠是公的还是母的。

    是狐狸。

    是松鼠。

    是狐狸。

    是松鼠是松鼠是松鼠!……

    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是狐狸!……

    是松鼠!……

    好啦好啦……好啦!……听我说,不管是狐狸还是松鼠,我们只赌公母。

    那你先说吧。

    让你先说,别到时候又说我们以多欺少。

    我说他是公的。

    对,公的。

    那我们三个……

    母的。

    对,母的。

    就赌母的了。

    一起去看。

    一起去,走!

    成远南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只见成诗正盘膝打坐,双手捧着那本《极乌功》,在火把的光照下,仔细研读。

    成大侠可真是用功。

    一夜没睡。

    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这狐狸到底算是公的,还算是母的。

    是奇怪。

    没见过这样式的。

    这不是老天跟咱们开玩笑吗。

    这都是天意。

    小松鼠应该是公的。

    放屁,小狐狸是母的。

    你们才放屁,哪有母的长鸡鸡,你见过。

    那请问对方辩友,鸡鸡后面那个是什么。

    是……是*。

    你家*那么大。

    行了!你们别吵啦,太不像话啦你们,都出去。

    是呀,这问题有点无聊。

    再说,也不能有两个*。

    那就是说小松鼠既是男的也是女的。

    成远南拐弯摸角,走到山洞口,见天已大亮,清晨清爽的空气中夹杂一股山间农家做早饭的柴火烟香,肚子不由得“咕咕咕”直叫。

    他走出洞口,解开裤子,掏出鸡鸡,一泡长尿,直射出洞外,口中叫道:“人造瀑布!”

    嘿嘿!……

    这小子。

    有意思。

    活宝。

    你是女孩子,也和我们一样看。

    爱看怎么着,管不着。

    就是,你管不着。

    也不脸红。

    脸红什么,我们又不是人类。

    成远南此时向山下望去,没想到自己站这么高,一颗心“突突突”直跳,心想:“这要是掉下去就完了!”

    心里害怕,一双腿不听使唤,站在那儿发抖。

    成诗走到那堆骸骨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拜师礼,然后起身,见成远南光着大白屁股站在洞口,一动不动,叫道:“九弟。”

    成远南没有回答,还是站在那里像一座木雕。

    “看啥哪?”成诗纳闷,又问。

    成远南还是不做声,腿忽然抖得更加厉害。

    快去救他吧,呆鸟。

    你弟弟都吓瘪瘪了,哈哈。

    幸灾乐祸的。

    说谁呢。

    没说你,说狗呢。

    对,说狗呢。

    ……!妈的。

    骂谁哪。

    没骂你,骂狗呢。

    哼!

    成诗靠近洞口,酝酿一下,唱道:“炊烟缭绕兮,峰曼舞。太平盛世兮,好景色。光……”

    呵呵!……

    成五哥又诗性大发了。

    这老破玩意也能叫诗。

    你能你来一个让我看看。

    不惜得来。

    吔,不行就别吹牛。

    啊!……

    你想干啥。

    做诗呀。

    啊!……天!那!……

    闭嘴。

    干嘛。

    你还是换条裤子吧。

    嗯?……为啥?

    湿了都……哈哈哈……

    哈哈哈!……啊哈哈哈!……

    嘁!无聊的人们。

    只听成远南颤声说道:“别?……别那么大声,我,快!我腿麻了……快来救救我吧?”

    成诗一愣,仔细一看,心下明白,飞身出洞,抱着成远南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又返回洞中。

    好漂亮的迂回。

    人是比咱们聪明。

    是哈,那么大的身体,时而猛若飞鹰,时而巧比雨燕,咋练的呢。

    时而轻如鸿毛,时而又重于泰山,咋练的呢,嘿嘿。

    你学我!

    学你,没有呀,嘿嘿。

    真坏你。

    成远南站在地上,长出一口气,来不及提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小子真没用,比他哥哥差远了去了。

    同是爹妈生父母养,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一母生九子,子子各不同。

    你们会不会看人,这小子起码比他哥聪明。

    就是。

    聪明?聪明吗。

    反正我没看出来。

    我也看不出来。

    看人要用心去看,不能光用眼睛,懂吗。

    你心上面长眼睛啦。

    笨蛋,那是比喻。

    是拟人。

    是排比。

    排你妈大腿吧,这是象征。

    象你妈大腿,是比喻。

    比你妈大腿,是骂人。

    高见。

    搞你妈大贱。

    心上长眼睛,就是有心眼,有心眼不就是骂人吗,你妈的。

    缺心眼才是骂人。

    缺心眼不等于没心眼,不是骂人。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成诗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心想:“我还纳闷呢,一泡尿尿没完了,嘿,我真笨。”摇摇头。

    成诗从怀里取出飞鸿剑和《极乌功》揣进成远南怀里,说:“有空看看,学会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你缺心眼。

    你死心眼。

    你缺心眼子。

    你死心眼子。

    成远南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看字的,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小狐狸从怀里跳出来,站直了用舌头舔两只小前爪子。

    小松鼠真可爱。

    我看你才缺心眼。

    我缺心眼关你什么事,滚开。

    滚开。

    成诗道:“没有多少字,我都背下来了,挺容易的。”

    成远南问:“练武这么容易?”抓住小狐狸的一只前爪,摇来晃去。

    呵呵,好玩。

    嗯,真好玩。

    好玩个屁!

    就是,好玩个屁,妈的!

    成诗叹道:“最上乘的武学往往更简单,只不过一般人想不出来而已,哎,这本书真妙到豪巅,让我心胸豁然开朗,痛快,真是痛快呀!”

    他又想作诗。

    还是饶了我吧。

    他如果还作诗,我命休矣。

    高见。

    高级*。

    成远南站起身,提起裤子道:“五哥,我饿了。”

    成诗抱着成远南在万丈绝壁上奔走,如旅平地。

    真了得。

    就这功夫才排第四。

    那三个一定更厉害。

    那三个是谁。

    没给你问。

    嘁。

    来到山脚下,成远南的一颗心才平静下来,两个人向村庄走去。

    成远南问:“五哥,你是怎么知道令狐前辈藏在帷幕后面?”

    我知道,哼。

    你臭美啥呀。

    就是,你就别提你那臭名远扬的流氓历史了。

    成诗讲道:“令狐前辈是跟踪我师母找到慕容山庄的,乘咱们迎接我师母的时候,溜进大厅,躲在帷幕之后。”

    和我说的一模一样。

    不一样。

    咋不一样。

    就不一样,你说的是老乡们闭眼吧,那个时候他溜进去的。

    不一样吗,都是同时。

    那能一样吗。

    就是,我听着就不一样,差好几个字呢。

    教条!

    吔哎,呵呵……

    你们就故意气我吧。

    成远南问:“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来了,为什么不早说?”

    成诗回答:“我开始还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想人脏并获。”

    现在什么都讲证据。

    我看这事不用,这叫私闯民宅罪,可以直接报官了。

    这叫走错屋了,我喝多了。

    狡辩。

    教条,呵呵呵……气死你,呵呵……

    嘿嘿,我不生气,气不着呕,干气猴呕。

    呵呵……干气猴呕,气死猴呕。

    哈哈哈……

    呵呵……

    两个人来到饭馆,喝了几碗热乎乎的小米粥,吃了几笼山野汤包,还有几样香喷喷的咸菜和茶叶蛋。

    做人真好,可以吃东西享受。

    是呀。

    你不做人,当然不知道做人的难处。

    瞎说,你又不是人,你咋知道。

    就是,你不是人,在这儿瞎唱反调,故意的。

    我不要做人,我觉得我现在挺好,不像你们,羡慕人家这又那的,好没出息呦。

    又来到烧烤店,两人一狐大吃大喝完毕。

    千年灵狐吃光了炖的滚烂的两只山野鸡,小肚子鼓鼓的,身体像个圆球,甚是可爱。

    呵呵,好玩。

    上集市买了几套新衣裳,洗个热水澡,成诗换上崭新的棉布青袍,成远南穿上纯白真丝衣裤,帅气十足。

    来到马市,成诗选了一匹雄壮的枣红马,成远南挑了一匹全白的小雌马驹,比较温顺。

    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女也在买马。

    她很漂亮。

    比起展花花,她们谁更漂亮。

    说不上来,反正都特别好看。

    年纪也差不多。

    没准也是四大美女里头的之一。

    你说话是不是总爱咬到舌头。

    没有呀。

    以后注意,别把牙都绊倒了。

    说正经的。

    嗯,我猜应该是四大美女其中的一个,越看越喜欢。

    她看了一眼成远南,四目相对,成远南感觉那眼神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直觉得心跳的特别地快。

    看对眼了。

    能是一见钟情吗。

    不好说,他们都是互相吸引的年龄,叫青春萌动期,对异性的身体和结构都很感好奇。

    你研究过。

    嗯。

    你没事研究这个干嘛。

    好玩,感兴趣,我喜欢学习,没事爱看书。

    就看这个。

    嗯,咋了。

    没啥,看吧。

    成远南不舍得眨眼睛,那少女脸红了,微微笑着把头低下。

    她不好意思了。

    这光腚娃有什么好。

    长得白,体形细长,很有潜力。

    相貌很一般嘛。

    青春期,还没长开,再长长就能好看点,再说,男人不要注重长相,有才华有气质有内涵最好。

    哎,我问你,你认为成五侠长的咋样,好看吗。

    男的一般说英俊,成大侠应该算得上是人中龙,马中骏了。

    我看成五侠这几样都有,挺全面的。

    要不你能总想着嫁给他吗。

    我要是人我就死赖着他,撵都撵不走,真的,跟你说真的呢。

    你的话让我嫉妒成大侠,但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属于人类,而我们不是。

    成诗付了钱,拍了成远南一下,俩人把马牵出集市,来到一个僻静处。

    成诗说:“九弟,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你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一切小心。”

    成远南说:“五哥,你也多保重,江湖上没有想象的好玩,你见到钱便原始之后,就回家,不要再管闲事了,到处都充满着危险。”

    他们要分手了。

    嗯,成大侠找钱便原始有要紧的事商量,主要是亥鬼头陀和尚夏逸绝要暗算钱便原始,想抢至尊的位置坐。

    成诗摸了摸成远南的脸,笑着点点头:“哥答应你。”

    成诗把头扭过去,飞身上马,一声长啸,划过长空,悠悠回荡远方,骏马飞驰而去。

    成远南呆立良久,嘴里唠唠叨叨,祈福保佑,然后骑上小白马,拉缰策鞭慢慢走向另一条大道。

    这哥俩终于分手了。

    咋这么说人家,哥俩感情好,分手多痛苦呀,你倒好,说这种话。

    我也是看着难受,所以才希望他们早点分开得了,省着瞅着揪心。

    呵,我还以为你冷血呢。

    误会我了不是,喂,我对你有意见。

    对我。

    啊。

    敢你?

    哎!

    有意见就提,呵呵,说吧。

    我可是热心肠,你记住了,以后可别老冤枉我,听见了吗,喂。

    你就长了一张让人误会的脸,能怨我吗。

    我脸咋了,挺善良的嘛。

    你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谁知道你啥意思。

    是你歪解我嘛。

    是你不会说话。

    那我该咋说。

    你把话说全了呀,你就说,哎,好感人呀,我都看不下去了,要分手就干脆点,早点快点分开得了。你要是这么说,谁会留意你的破脸。

    我脸怎么啦。

    刚才你不知道你的脸是什么表情,简直都不太像话了,一副好不耐烦的样子,哼。

    我又错啦。

    当然。

    那好吧,那我承认我这次错了,错就错在我不会和人沟通,没有照顾好像你这种智商的人。

    你什么意思你呀!敢说我智商低,不想活啦,打你!

    啊呀,好痛呀!……嘿嘿,你还真打呀你。

    谁叫你说我了,打你活该,让你以后还敢。

    我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连我都看不透,我可是好人吔。

    哼,反正我就没看出来,我智商低嘛。

    生气啦。

    去!

    诶?你说他们哥俩不想分开那就一起去呗,能咋地。

    你懂啥,成大侠这次是去办正经事,有可能遇到危险,光腚娃又不会武功,万一打起来,怕照顾不过来呗。

    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没想通。

    笨。

    原来我真笨,怪不得呢,总让人误解,唉。

    你也别太自责了,其实你的智商是高,只是情商出了一点点的小问题,以后说话,要注意你的表情和语气,别再闹出误会,伤感情的。

    多谢夸奖。

    同时,你还要虚心,别总记住好听的话,要改掉缺点才能进步。

    虚心使人进步。

    你又不是人,呵呵。

    又错了,哎。

    天好热,成远南一路上为成诗担心着。

    唉?那三个傻比哪去了。

    半天都看不见了吔。

    也好,总算能清净一会儿了。

    来到一处山涧小溪边,成远南洗了把脸,喝几口水,找个阴凉地儿躺下睡觉。

    你困吗。

    不困。

    这里风景不错,喜欢吗。

    还行。

    成远南睡也睡不着,还是坐起来,从怀里掏出《极乌功》,一页一页,慢慢地翻。

    不爱学习的人开始用功读书啦,快看呀,闹出新鲜事嘞。

    说啥呢,不许冷嘲热讽的,他闲着没事干呗,还不兴人家看会儿书啥的。

    去,又没说你,你叽歪啥呀。

    我不是善良吗,你又忘啦。

    嘁,神经。

    只见那书上面写到:“世间物象,因果髓连。心由物来,物随心生。阴阳相照,……”

    成远南越看越奇怪,看了一遍又一遍,直觉百读不厌,每读一遍,身体都会有热流涌动,无比舒畅。

    那个大**又跟来了。

    咋就他自己。

    那三个玩意心不齐,临时凑一起,早晚得散伙,哈哈哈……

    你分析的对吗。

    不管对不对,他现在落单了,机不可失,先过去揍他一顿再说。

    又惹事。

    刚才他可把我打懵了个屁的都,我非要找回来,解解恨!

    一报报一报,没完没了,还想要清静。

    嘿,来吧。

    干嘛。

    一抱抱一抱,让我抱一抱,你说的。

    滚你妈的,回家抱你妈去!

    不对呀,你看,那个女的。

    她也来这儿啦,真他妈巧。

    刚才那个大傻比是不是一直跟着她才跟到这儿来的。

    跟着她干啥,有病。

    就是有病,唉,会不会是因为那女孩长得好,他想占便宜。

    嘁,不是一个品种,怎么占便宜。

    要不说他有病。

    别说了,他来了。

    嗨!你们两个傻比跟着我干啥。

    妈的,你才傻比呢。

    谁跟着你啦,臭不要脸你。

    没跟着我怎么我到哪儿你们就跟到哪儿。

    放屁。

    就是,放狗臭屁,你没看见光腚娃吗。

    在哪那。

    你眼瞎呀,自己不会看。

    你们跟着他干啥,有病呀。

    你才有病呢,你跟着人家女孩屁股后面不嫌害臊。

    丢丢丢!真丢人,呵呵。

    你们就不丢人,跟着这个废物有啥用。

    他哪儿废物啦,不比你强。

    这智商,我都服了。

    就你智商高,唉,你那两个跟屁虫呢,呵呵,是不是后悔啦,都不跟你好了,回家啦吧。

    屁,那两个傻子非跟着成大侠,跟你们智商一样。

    说什么呢!

    成大侠咋了,我感觉他挺好,我看就你傻,还说人家。

    有股屁味。

    你想咋的,我看你是没事找抽型的。

    谁怕你,那个成大侠像块木头,一点都不好玩。

    就你好玩,德行吧。

    你看人家女孩长得好看就跟着人家,也不嫌害臊。

    就你俩这德行好,土老鳖一对,你们懂啥,和那两个傻瓜一样一样的。

    你才傻呢。

    就是,傻比啥样你啥样,你和傻比一个样。

    呵呵……

    你们太肤浅,都不知道发现新问题,还要和我谈智商,瞧不起你们,我走了。

    赶紧滚吧。

    滚远点。

    和你们在一起,我也会变傻的。

    哼!小样吧。

    小样吧!

    成远南看书出了神,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的存在。

    这书有啥好看的。

    就是,不就是一本破书吗。

    你看那女孩,她骑的马是黑的。

    也是小马驹,还是公的呢。

    你干嘛非要看下面。

    观察仔细才能发现新情况,你看,小笨蛋买的是白马,母的。

    是哦?那她就买公的黑马,而且都是小马驹。

    多可疑呀,这里面有学问。

    说明这女孩看上小笨蛋了,要跟过来追求他。

    太有可能了,女孩成熟的早,她这个年纪正是发情期,她喜欢上光腚娃这个小笨蛋了。

    那不完了嘛,这可咋办呀!

    什么怎么办,跟你有毛关系。

    这小女孩太小了,万一不就完了嘛。

    嗯,听起来有些道理,光腚娃也长成了,他的第二性征已经很明显了,坏了。

    坏了吧。

    万一光腚娃是个大骚包,这女娃娃就全完了个蛋蛋的了。

    能看出来他是个大骚包吗。

    闷骚呢,万一是闷骚呢,那咋办。

    闷骚,那就坏啦,你脑袋好使,快点想个办法吧。

    我们说话她又听不见,我有什么办法。

    我真着急呀。

    诶呀,那就别管了,也许没准女孩愿意。

    你咋知道。

    谁叫她跟上来的,自作贱,管不了。

    你别胡说啦,还是快想办法吧。

    小狐狸,小狐狸出来了。

    是小松鼠。

    对,忘了,是小松鼠,小松鼠蹦跶出来了。

    小松鼠去找小女孩了,小女孩有救啦,哈哈。

    别臭美了,小松鼠也不会说人话。

    突听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啊?狐狸……啊,小狐狸……好可爱耶!”

    咦,你没发现吗,这小松鼠好像不怕她似的,还很愿意亲近她……

    是,是挺奇怪。

    好像以前认识吧。

    快告诉她吧,快回家家吧,这里有个大骚包,长成了都,快跑吧。

    你疯了,小松鼠不会说话。

    可以打手势嘛笨蛋,快告诉她,快一点,要不被发现就来不及啦!

    你就别替人家操心了。

    成远南听见有人说话,还是女的,站起身,向声音来处慢慢走,来到一块巨石后,顺着缝隙往外看。

    他发现啦。

    只见一个白衣少女,正在和自己的千年灵狐嬉戏,刚才读书太用功,灵狐跑掉了,竟浑然不知。

    再看那少女,就是今天买马时见到的那位。

    她身后不远处,一只小黑马驹正在溪边饮水。

    成远南连忙回身,向自己的小白马做个手势,叫它不要出声,也不知那马儿看懂了没有?

    只见那少女,抱起小狐狸,走进溪水中,给小狐狸洗澡。

    好紧张。

    小狐狸似乎很喜欢那少女,和她一起在水中玩耍。

    不一会,少女的衣衫也湿透了,映出她婀娜巧妙的体姿。

    啊呀,完啦嘛!

    成远南的心“嘭嘭嘭!”跳的厉害,热血翻滚。

    少女看看四下里无人。

    别脱呀,千万别脱!

    少女把湿透的衣衫脱下来,拿到阳光下晾晒。

    啊呀,别脱光都!完了啦!

    完了个屁吧,跟你有个毛关系。

    成远南见到这翻景象,险些昏倒,脸涨得通红,心堵住了嗓子眼,喘不上气来。

    见那少女的胴体洁白莹润,皮肤在阳光下就象极品羊脂玉一般白皙油嫩。

    那少女一丝不挂又跑到溪水中,抱起小狐狸,游到深水处,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象银铃一般悦耳的声音不断地拨弄着成远南那颗膨胀到极限的心脏!

    成远南的心脏眼看就要爆炸了,浑身不住地抖动,眼睛都不会眨了。

    那个大傻比也在看,哈喇子都流到水里了。

    好不要脸,过去打他吧。

    好!

    少女玩累了,抱着小狐狸缓缓走到岸上,白皙的肌肤,丰盈优美的体态似乎也在不住地抖动,一直走到一块光滑的大黑石上面躺下晒太阳。

    要命啦。

    只见她右腿轻轻地抬起,在空中慢慢悠闲地摆动,把女人身体上所有的秘密都清晰地暴露在成远南眼前。

    她故意的吧。

    胡说你!她又不知道臭小子偷看呀。

    谁知道。

    成远南第一次见到少女的身体,只惊得目瞪口呆。

    成远南心中暗赞:“原来世界是这么地美!美!简直是太、太、太……”

    突听身后小白马“稀溜溜!”一声长嘶,吓了成远南一大跳。

    叫的好!还是马好,懂事。

    快叫,接着叫呀!大点声,提醒她快点跑。

    一二,大点声。

    一二,大点声。

    一二大点声!……

    成远南急忙转身压低声音对小白马说:“老兄,别冲动!……”结果,口水呛到了嗓子,一句话未说完,蹲在地上直咳嗽。

    她要干啥,还过去干啥!

    咳了好一会,才喘上一口气,再抬头时,那少女已穿好衣服,变成了白衣少女站在面前。

    我说的吧。

    你说什么。

    这女孩没准也是个骚……

    别说了,烦死你啦!

    成远南眼见那白衣少女就站在近前,羞红的脸上满是怒气,更现娇媚动人,忍不住又向她丰盈的身体上看去。

    我猜对了,他是个大骚包。

    嗯!

    那白衣少女更加恼羞愤怒,颤抖着声音叫:“你,你这个小淫贼!你?你还看?!不……不要再看了嘛?!你?……你!”

    白衣少女忍无可忍,抬起手向成远南胸前打去。

    成远南心想:“我这是怎么了?人家不让看了,我却还要看,真没出息,打就打吧,活该。”

    成远南索性闭上眼睛,任由白衣少女处置。

    白衣少女虽然羞怒异常,但见眼前这个白净小男孩正是早上在马市见到的那个白衣少年,又不忍心下重手,于是出手只用了一成力气。

    只听得“嘭!”地一声,白衣少女的手掌刚刚碰到成远南的胸口,直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反弹之力把她向后直推。

    少女“啊!”的一声惊叫,站立不稳,向后倒退出五、六米远,后背正好撞在一块岩石上,又是“嘭!”地一声,少女只觉眼前一黑,缓缓倒在地上。

    没看清,到底谁打谁。

    不知道谁先动的手。

    臭小子不会有这么大的劲。

    到底咋回事。

    崩开那么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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