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珌,不过就是一个垂髫小子,不管有多么的早慧,又能够到怎样的地步?于生意上,那些小聪明也并不一定适用。
况且,他还从未想过让人来插手隆顺酒楼的事情。
要不然,他也不会受到那些世家的全力打压了。
也未等卫理回话,刘珌先朝着王信示意了一下。
一直观察卫理反应的王信,明白刘珌的意思,便取下了腰间挂着的酒葫芦递给卫理。
这里边装着的,是刘珌用存放的琼酥酒,如今也只有少量在洛阳竞卖过,可不是市面上那些清酒浊酒可以比拟的。
这个时候,刘珌用此来作为诱饵,应该够本来打动卫理。
而对于刘珌和王信的举动,卫理有些疑惑。
可看着周围几个虎视眈眈的护卫,卫理心中清楚,他如今可没有与刘珌对着干的资格。
于是,卫理淡定地接过酒葫芦。
他现在浑身发冷,喝口酒还能暖和些,自是不会拒绝的。
即便是毒药,还有他抗拒不从的余地吗?
暗暗自嘲,卫理才看向了那个不太起眼的酒葫芦,慢慢拧开盖子。
只是,等卫理将葫芦盖子拧开之时,一股甘醇香郁的酒气扑鼻而来,让他惊得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经营酒楼生意,清酒浊酒都有尝过,更是深知葫芦中这酒的佳美程度。
这酒,可不就是最近在洛阳名声大燥的琼酥酒?
看了刘珌一眼,见刘珌只是淡然地瞧着,卫理这才拿起酒葫芦,小心地呡了一口。
一瞬间,那香醇的滋味直击味蕾,让卫理更是震惊。
这酒,竟是比最近让各大世家求之若渴,一掷千金也要竞买到的那些琼酥酒,还要更加的甘醇浓郁,实在是太惊人了。
眼前这刘珌,究竟是如何得到这些的?
而他,与琼酥酒背后的势力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划过,卫理更是对眼前的刘珌愈发重视起来。
小心地咽下含着的那口琼酥酒,卫理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一股暖流进入了胃里,让他身上也变得暖和不少。
如此美酒,当真是让卫理惊艳不已。
看着卫理一系列的表情变化,刘珌淡淡笑道:“这酒如何?若是将琼酥酒放在隆顺酒楼竞卖,那隆顺酒楼的生意,又当会如何?”
听着刘珌的问话,卫理一瞬间是极为心动的,可很快的,他的心情又变得很是复杂。
且不说刘珌说的这些是真是假,或是刘珌与这琼酥酒究竟有何干系,卫理都不得不慎重以待。
显然,这酒一旦在隆顺酒楼出售,效果绝对是惊人的。
连带着,隆顺酒楼的生意会有质的飞跃。
也不单单是隆顺酒楼,换成任何一家酒楼,只要有这种美酒,绝对会独霸洛阳的酒楼生意。
可卫理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和隆顺酒楼,甚至是加上了眼前的刘珌,甚至是刘平,一旦取得了轰动的效果,让生意突飞猛进,赚个盆满钵满的,之后又该怎么保住这一切?
这可是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