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就是就是,陈伟他娘,你们也真够偏心的!”
“是啊是啊,那陈伟弟弟也好意思要,挺大个爷们,自己不挣钱来跟嫂子要钱花。”
陈伟一听这话急了!
“你们懂个屁,我爹我娘是为我好!那钱和方子给谁也不能给那个娘们!”
贺大妈听这话也不乐意。
“你可真有意思,那是媳妇,她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却把啥都往外搬,你脑子里的,是屎不成?”
众人也七嘴八舌的数落着他们。
陈伟想说出实情,还觉得丢人,张不开嘴,看的白扇跟着直着急。
最后还是一直没说话的陈父受不住了,他之前没承包下厂子之前,一直住在这,现在这些数落他的很多都是之前的老街坊,他之前厂子开着的时候春风得意,一直瞧不起这帮人,现在厂子破产了,家里还出这种事被大家伙逮个正着,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了,还是让儿子丢人吧。
“你们别说了!我们陈家怎么会是那么糊涂的人家!这一切都事出有因啊!”
“儿子,爸不能再替你媳妇瞒了!她要逼死我们了!”
不愧是之前做过厂长的人,一张嘴就把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
“她、她生的根本不是我儿子的孩子!我儿子有弱精症,难有子嗣,可她入门一年就有了孩子!那孩子,根本就是她跟别人的孽种!”
他的话一出,就像惊雷一样,震的大家伙一惊。
大家伙齐刷刷的把眼光投向白扇母子,像是在求证一样。
陈父还接着说。
“我儿子心软,不愿意把真相说出来让她母子被人耻笑,只是偶尔心中实在烦闷,才会喝了酒,忍不住对她动手!可是她最近挣了钱,翅膀硬了,居然会对我儿子对手了!还把我儿子腿打折,我儿子现在还没养好呢!”
“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我们还能让她继续做生意吗!毕竟我儿子日后还是得指望我小儿子的孩子养老,让她把生意给我小儿子,不够是让她赎罪罢了!”
街坊们现在都蒙了,如果陈父所言非虚,那陈家这两口子可真是谁也别说谁了,一个出轨一个家暴,都不是好玩楞。
可白扇,看着也不是那种人啊!
这段时间白扇早出晚归的挣钱,大家都看在眼里,也从不跟不相干的人多说一句话,一挣到钱连忙送自家男人送医院。
而且陈伟的腿也不是白扇打折的,陈父的话还是有待考证。
“陈家小子,你真有那什么弱精症?不能生娃?”
陈伟也认命的点了点头。
这、如果陈家小子真不能生,那些孩子……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安安的小脸,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白扇不想再让安安遭受无端的揣测,看陈家该说的也都说了,这回该轮到她了。
“陈伟,咱俩夫妻这么多年,我可曾被你捉奸?”
“那倒没有。”陈伟实话实话。
“你可看见过我跟谁过分亲密,纠缠不清?”
“那也没有!”
“所以你怀疑我出轨,就是因为安安?”
“对,毕竟我有弱精症,大夫都说我难有孩子,更何况你我才结婚一年你就有了他!”
“大夫说的是难有孩子,不是一定不会有孩子,有安安后,我也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没有别人,安安一定是你的孩子,可你一直怀疑我!就因为自己的不自信!”
“这些年我蒙受不白之冤!我和安安被你和你的家人辱骂殴打!就是因为你们的怀疑!”
“再知道有dna可以验血缘关系后,我一直求你带孩子去!可你一直以觉得丢人为由拒绝我!”
“所以你到底是真的怕丢人还是怕验出来安安是你的孩子,你愧对我们母子,不能再随意打骂了?不能再拿我们出气了?!”
“你宁愿自家的买卖被你弟弟抢走,宁愿你的病被所有人知道,也不愿意承认你误会了我们母子,你愧对我们母子!你就是个在外懦弱回家撒气的懦夫!”
“你想冤枉我们母子一辈子!想一辈子站在我们母子头上,让我们母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我偏不如你的愿!”
白扇回屋取出一封邮件。
“这是我偷拿你头发去做的dna鉴定!这上面显示,安安,就是你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