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还有。”提尔比茨打断俾斯麦说道:“无论姐姐听到什么声音,什么动静...你能不能都不要出声,也不要出来...就当没有听见,可以么?”
俾斯麦再次一愣,看着提尔比茨有些泛红的脸,她的整张脸也开始快速充血。
一些想法在她脑海中略过。
“你...提尔比茨......”俾斯麦结巴着,一时间自己的视线也不知道该放在哪:“如果我碍事的话,我晚上可以出去。没事的,只是风雪罢了。”
“不行。”说道出去,提尔比茨忽然严肃的摇了摇头:“姐姐不能走。”
“为什么?”俾斯麦一听,脸更红了,但是看到提尔比茨认真的目光,这个并不知道怎么和妹妹相处的姐姐,最后也只能咬着牙同意了。
见俾斯麦点头,提尔比茨这才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最后一块拼图,如今,也算是正式完成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齐开的午饭终于做好了。提尔比茨和俾斯麦拿起食盒,随便聊一些别的东西,就回到了齐开的住所。
齐开问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久,在得知今天是特殊午餐后,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乖乖地在餐桌前坐好,等待开饭。
然后就被餐盒中的饭菜惊到了。
韭菜炒鸡蛋、清蒸生蚝、红烧驴肉、西红柿紫菜汤、炒杏仁,饮品是枸杞茶,甜点是巧克力和蜂蜜。
看到这搭配齐开整个人都傻了,错愕地看向俾斯麦和提尔比茨:“这是那个老头让我吃的?”
俾斯麦看向提尔比茨,提尔比茨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是的。”
“真的?”齐开表情越发扭曲。
“真的。”提尔比茨肯定的点头。
这菜怎么说呢,齐开揉了揉自己的眉头。
当初在提督学校时,齐开没少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讨论过这些。
毕竟是提督嘛,身子才是革命的本钱,如果要是因为一些...腰子不行了,那可就太亏了。
所以齐开在学校里,没少补习关于这些的东西。
而自己面前的这套餐饮,如果只是追求相同的效果,完全可以换个菜单:
红烧虎鞭、红烧熊鞭、红烧驴鞭、红烧......
懂了饭桌上这些东西是干什么了的吧?
齐开拿着筷子,看着面前的东西,忽然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提尔比茨和俾斯麦,而是翔鹤和蒙大拿。
这,是老头故意搞自己,还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请您用餐,指挥官。”见齐开犹犹豫豫,提尔比茨就主动说道。
齐开一怔,端起白米饭,微微有些犹豫。
“请您用餐。”提尔比茨又重复了一遍。
齐开吧唧了一下嘴,看着眼前的提尔比茨,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胡思乱想。
毕竟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提尔比茨。
提尔比茨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大不了明天自己去找那个老头问问,看他藏的什么坏心思就是了。
这样想着,齐开终于开始动筷子。
见齐开开始吃了,提尔比茨也就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安静的站在那里,就和平时一样,等候着齐开吃完,然后收拾碗筷。
俾斯麦也注意到了自己妹妹的异常,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什么。
毕竟那可是提尔比茨啊,提尔比茨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就这样,齐开的午餐在一顿丰盛地滋补中结束,然后齐开就又开始设计自己的越狱计划。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虽然外面阳光依旧,但是提尔比茨准时地出门去给齐开打饭去了。
这次俾斯麦倒是没有跟着去,而是想起了提尔比茨之前说的话,简单和齐开交代了几句之后,就找个借口钻齐开的书房里去了。
因为中午预约过,所以这次提尔比茨打饭很快就回来了。
“姐姐呢?”一进门,提尔比茨没有看到俾斯麦的身影,就开口问道。
“里屋。”齐开指了指房门紧闭的书房:“你姐姐今天晚上很怪。”
提尔比茨垂着眸子,什么也没说,默默地从餐盒中拿出今天的晚饭。
菜还是那些菜,只是具体个别菜品上做了些调整。
齐开看着提尔比茨一个盘子一个盘子往桌子上端,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重,最后在看到提尔比茨从餐盒中端出来一瓶红酒时,整个人忽然明了了。
“指挥官。”将红酒端出来,提尔比茨的脸也已经变成了红酒的颜色。她将酒杯放到自己胸前,轻轻将酒塞取出,给齐开倒了一杯,然后缓缓将酒杯推到齐开的面前:“请用。”
齐开看着面前的红酒,看着红酒后面的人。
他忽然知道为什么同样的一张脸,为什么俾斯麦的眼角有一颗痣,而提尔比茨没有了。
因为那颗痣换了个地方。
齐开看着提尔比茨不知道什么时敞开的胸口,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