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可是在场的人员众多,谁能保证不被误伤?”
就算人手一件防弹衣,也不能担保平安无事吧?
“暗杀的对象,埃米尔是提前有计划的,他没有蠢到想引发国际纷争,针对的都是as的贵族。”
话说到这里,苏沅兮全然明白了。
哈勒曼国王发现埃米尔有异心,认为他不是合适的继承人,但as的皇室是世袭制,没有足够的罪名,不能随便废除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资格。
容晏圈住她的臂弯又收紧了些,“况且陆枭不傻,如果没本事防住埃米尔,这几年他能过得安然无恙?”
苏沅兮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那江聿琛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当初陆枭差点炸毁他的庄园,两人算是有不小的过节,他若是站在埃米尔的这方,也不是没可能。
容晏勾起唇角,嗓音低低缓缓,“不管他想做什么,都是冲我来的,跟你无关。”
“他要对你动手,怎么跟我没关系?”
苏沅兮掰开容晏的手臂,推了推他肩膀,“你先出去,我要洗澡了。”
捕捉到她眼底的倦色,容晏落下一吻,带上门出去了。
兀自沉默了会,苏沅兮敛去复杂的心绪,挤上牙膏刷牙。
满嘴都是浓郁的薄荷味,不到半分钟,她漱掉嘴里的泡沫,拧开手边的矿泉水喝了好几口。
晚宴时她觉得牛排的气味太腥,可眼下,就连牙膏的味道也令她隐隐不适。
苏沅兮望着镜子的自己,倏然想起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来。
她有痛经的毛病,每个月的例假都会有偏差,所以并未太在意。
可这样的生理反应……
如果真的有意外,应该就是避孕套被弄破了的那次。
苏沅兮捏着矿泉水瓶,垂眸看向自己的腹部,思绪起伏不定。
按时间算,大概再过一周,就能用试纸查出结果了。
……
次日一早,还没习惯时差的苏沅兮早早地醒来。
她习惯性地摸过手机,看到有一通十分钟前的未接电话,来自聂绾柠。
苏沅兮当即回拨过去,却等到自动挂断也没人接听。
重复打了好几遍都是如此。
一股不好的预感突兀袭来,苏沅兮又找到沈京惟的电话打过去,按时差来算,这个时候的国内是深夜。
提示声响过几声,沈京惟接起来道,“有事?”
苏沅兮言简意赅,“十分钟前柠柠给我打过电话,但我再打回去她一直没接,我担心是她遇上麻烦了。”
无需再多说,沈京惟撂下一句“我知道了”,就迅速挂断了电话。
被她的说话声吵醒,容晏翻身过来搂住她,声音染着沙哑的惺忪,“就算真有麻烦,她明知你不在国内,不会直接联系沈京惟?”
苏沅兮戳了戳他的胸口,“柠柠把我的号码设置过快捷拨号,如果真的是紧急情况,她没有别的选择。”
现在只希望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然而事实是,聂绾柠的确遇上了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