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黄道然搭头冲着桑柏说道:“这孩子有灵气,以后十有八九可以学出一点东西来”。
桑柏看了一眼自家的三儿子。
桑嘉道:“爸,我能和黄爷爷玩么?”
“行,那你们玩吧”。
桑柏一看两人乐意,于是便让老头这边和桑嘉一起画着玩儿。
老二去看飞狐去了,老三又跟黄道然学画画,于是桑柏便把老大叫到了自己的跟前,在自己工作室的一角扫出了个空档,让老大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作业或者是玩。
到了晚上,摩托一响,桑柏知道夏雁秋回来了。
走出了门,发现除了马小艳之外,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这位是黄道然黄教授,这是我的两个儿子……”。
桑柏机械式的上前,伸手和女人握了起来,同时道着久仰久仰,也不知道他久仰人家什么。
黄道然一看有外人,于是收了画架,冲这个女人道了声抱歉,然后转身回自己家去了。
夏雁秋则是带着女人进了堂屋,开始聊了起来。
马小艳这是凑了过来:“姐夫,给安排个房间,要民宿的,钱算在公司的账上”。
“你们公司还有账?”桑柏一副你别想懵我的表情。
马小艳道:“你说有没有?”
“嚯!我今天怎么净遇到无赖了”桑柏一时间觉得今天自己没有看黄历,要是看黄历的话一准让自己出门躲债。
于是桑柏这边不得不去了一趟民宿,让民宿的工作人员给安排了一个小院。
安排好之后,马小艳也不知道从哪里又揪出了三个人,给安排进了小院,最后剩下一个房间桑柏想自然就是堂屋里那位住的。
有客人,吃饭自然不能在桑柏家,而是由夏雁秋带着去了民宿的餐厅。
家里留下桑柏带着三儿子,炒了三个小炒,有肉有菜的也挺好。
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夏雁秋这才回到了屋里。
”哎哟,可累死我了“。
往床边一坐,夏雁秋便开始叫起了累来。
桑柏一瞅自己的活来了,放下手中的书开始给媳妇揉肩。
“对了,我上午见到卫国,他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夏雁秋说道。
桑柏也不能瞒着啊,况且这是瞒着的事情么,于是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当然了很多不必要的细节就不用提了。
夏雁秋也道:“这姑娘有毛病吧,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咱们又不是上赶着求她”。
“你弟都快成舔狗了,还没有上赶着呢?“桑柏说道。
“你才舔狗呢!”夏雁秋有点不快。
桑柏道:“我是舔狗没错啊,这不给你揉肩呢么!”
说着桑柏伸出舌头在媳妇的脖了上舔了一下,立刻弄的夏雁秋咯咯直笑。
“别闹了!正经一点”夏雁秋推开了桑柏。
桑柏道:“我挺正经的,是你不正经勾引我”。
“那你怎么说的?”夏雁秋问道。
“哦,你弟啊,我跟他说了,再约几次实在不行的话就黄了呗”桑柏说道。
“嗯,这话说的对,咱们不能上赶着,搞的好像我们家离了她就娶不了媳妇似的”夏雁秋照样是护弟狂魔,两个弟弟她说打就打,说踹就踹,但是别人打踹试试看,她头一个不乐意。
桑柏这边顺衣领看到了一团雪白,这下可顾不上别的,就这么顺势而下。
过了好久,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夏雁秋知道自己的丈夫,老夫老妻了谁不知道谁。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夏雁秋枕在了丈夫的胳膊上,把玩着丈夫的大手。
桑柏道:“还真有事儿”。
说着把今天黄道然说的事情和妻子说一下,当然没有聊的那么深,只是说老头建议自己该培养继承人了。
“不用那么早吧,咱们才三十岁出点头啊”夏雁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弄愣住了。
桑柏道:“还真是个问题”。
黄道然说的很有道理,至于传给外人什么的,唱唱高调就行了,就算不是找职业经理人,你做总裁或者是监事也得有本事啊,你连个账本都看不明白,不得被人给玩死?
“像你这样不好么?”
桑柏听的一脑门子汗。伸手紧了一下媳妇:“你知道这些年我送多少人进了监狱?”
说着翻了两次手掌。
“这还是主要的部门的”。
这时候桑柏又想起了黄道然评价夏卫国的话,心中想道,是啊,心不够狠的话怎么镇的住别人的野心哟。
“你定了?”
“老大吧”桑柏说道。
“我听你的”夏雁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