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傅泽芝心中越想越觉得傅云崖日后定会有惊天动地之举,心中还怕卓逸也参与进来,竟不敢往下想。
已是半夜,傅泽芝仍睡不着,便起身,想到隔壁还住着几个疑是奚韦国奸细的人,便悄悄出了房间。见到其中一名卫士在房中值夜,便退了回来,想了想,纵身一跃,上了房顶。估摸着到了那几人的房间后,轻轻地揭开瓦片,向下一看,那四个人正坐在桌边商量着事。她心道:嘿!我还真是赶上了!
接下来,傅泽芝可着急了,那几人竟然说的是鹄语,她完全听不懂,只是瞧见那桌上放着一张羊皮地图,还有一封信。无奈之下,她只好盖上瓦片,从房顶上下来,回到房间。想想不对劲,便又出了房间去了那值夜卫士的房间。值夜的正是靳仕。
“靳大哥,适才小弟起身如厕时,听到隔壁有说话的声音,可惜小弟不会武功,不敢上前偷听,不过小弟隐约听着他们说的不是汉话,好像是鹄语,难道他们真的是奸细?而且我还透过门缝看见他们桌上放着一张地图和一封信,不知有没有办法得到这两件东西。”
“噢?”靳仕一愣,急忙叫醒床上睡熟的周欢。得知原委后,三人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去偷听,但是这几人谁都不会鹄语,一时间,将几人都难住了。
“对了,小路子身上带着迷烟,今日可算派上用场了!”靳仕急忙起身前去另一间房,他们口中的小路子便是路鸣。
“啊?你们竟然也买这个东西?”傅泽芝有些好奇。
“芙公子你误会了。小路子天性好玩,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知道江湖上常有贼匪用迷烟将人熏倒后行窃,便对迷烟产生了兴趣,便去买了来把玩,平日都是随身藏好,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过,今日一用,也不算伤天害理,嘻嘻……”
片刻间,路鸣进了房。几人便开始商量着稍后如何行事。一人去监视,待那几人各自回房睡下后,路鸣拿出迷烟分给其他的卫士开始行事了,傅泽芝则留在房中。
没过多久,路鸣便喜滋滋地回来了,将手中的羊皮地图和那封信交给了傅泽芝。
傅泽芝转念一想,随即说道:“若这几人真是奸细,肯定是带着这些东西进祁州与人密谋,如果明日他们发现这些东西不见了,兴许密谋的事会作废,我们偷了这些东西也无用了。不若这样,我们将这地图与信抄下来,再将原物还回去,这样也不会被他们发现。”
几人点头赞同,靳仕吩咐苑肴到楼下去向店家借了纸笔,傅泽芝负责抄那封鹄文信,方一晗笔墨端正,便开始誊抄地图。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将地图和信抄好后,路鸣便潜进那几人的房间,悄悄将原件还了回去。
“几位大哥辛苦了!还有件事要麻烦两位大哥。这几人不知进祁州城来见何人,明日留下两位大哥跟踪他们,找到接头之人便回来向翼王报信,若真是混进城来的奸细,王爷也好提早做防范。”傅泽芝对着路鸣和靳仕说道。
“还是芙公子心思细致,我们这些粗人哪考虑得了那么多。那这书信和地图便由芙公子交给王爷吧!”那靳仕与另外几人商量后,决定留下路鸣与自己跟踪,其他几人继续护送傅泽芝去祁州城。
“那在下便代几位大哥将此信与地图转交给王爷!”傅泽芝将东西放好,寒暄后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傅泽芝一行人早早便起身了,一直监视着那几人的动静,直到确定他们没有察觉昨夜之事时,才待他们离开客店后动身启程赶往祁州城。
当日下午,傅泽芝在余下三人的护送下到达了祁州城,来到元帅行辕大门外,傅泽芝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
放眼望去,这元帅行辕虽不比京城中的豪门大宅那样气派,但在边陲州城,也算是规格庞大的建筑了。傅泽芝越看越觉得自己与穆越昭身份相去甚远,日后面对他,不知该以何身份。一念想间,方一晗已和守门的卫士攀谈起来,一名卫士进去通传。想来这几人在翼王府已是交情颇深,在这战事吃紧的边关还能平安见上一面,怎能不欣喜?
“芙弟!芙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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