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药,均使劲摇头,眼神恐惧之至。
“如果愿意配合卓公子的就点点头,不愿意的嘛……”说着,真的从身上开始掏出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来。
那九人见状,忙不迭地点头示意,那场景跟小鸡啄米似的,看得傅泽芝心里笑到打跌。
兴麒麟示意弟子将他们口中堵塞之物一一除去,嘴巴刚刚解脱,就有人吼道:“我认得!我认得!那是澍王的笔迹!”
“不错!是澍王的笔迹!”
“哦?不会是你们胡编乱造,随口说一个人来敷衍我们的罢?”柯颜玉将那些药瓶子在那些人面前一扬一扬的。
“你们住口!”
钟诚正想上前制止,却被卓逸一把拦下:“钟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想包庇真凶吗?”钟诚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悻悻而归。
“各位好汉,小的不敢说谎,因为我等正是隶属于澍王殿下麾下,他的笔迹小的怎能不认识?”
“是的!是的!小的绝不敢欺瞒!”
“那你等识得翼王的字吗?”卓逸为保万无一失,继而问道。
“翼王殿下常年征战在外,回宫后也甚少与人接触,小的们官阶不高,只负责宫外的事务,无缘见到翼王殿下的尊颜,更别说他的墨宝了。”一个口齿伶俐的卫士答道。
“你确定这是澍王的字?”卓逸逼问道。
“是!”那卫士斩钉截铁地答道。
“那我问你,此番你们来此做什么?”原本被众人忘了的事,此番被卓逸提起,众人的胃口又被吊了起来。
“这……这……”那卫士欲言又止。
柯颜玉不失时机地又拿出药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卫士赶紧答道:“昨夜宫中听闻各位英雄在此聚集是为了密谋造反,澍王殿下才派了小的们来监视你们……”
“各位前辈,事情已逐渐清晰了,众所周知翼王殿下乃太子人选,加之战功赫赫,这澍王因嫉成恨,这才使计诱杀了祝盟主,并栽赃给翼王殿下,目的就是为让翼王殿下成为武林的众矢之的,翼王德行尽失,这样澍王才能坐享渔翁之利。”卓逸将事情一一分析道,“我想,这宫中传出我们欲将密谋造反,恐怕也是出自澍王之口,想来是澍王为了激化我们与翼王的矛盾,使的一石二鸟之计!”
“一石二鸟?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皆不明白卓逸之言。
“这第一鸟嘛,当然就是为了欲取翼王而代之,刚才我已言明了;这第二鸟嘛,当然是各位了!”
“什么是我们?我们哪里得罪朝廷了?”
“哼!这澍王为人之阴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武林各派没有任何过错,他也会找些借口来强加在我们身上,不知是朝廷早就想清剿武林各派,还是澍王为了日后能顺利登上皇位而欲将我们铲除?”
“武陵是一个尚武的国家,我们在江湖上早已立足,何时碍过朝廷何事?井水不犯河水这许多年,谁爱做皇帝谁做去,这关武林什么事?”
“各位就有所不知了,那翼王在全国上下已声名远扬,皆知是战功赫赫的英雄,加之德行无一不佳,在国人心中早已是储君人选。那澍王应是怕日后使计陷害了翼王取而代之,武林乃至百姓都群起而攻之,再退一步,我们江湖中人即便不趟这趟浑水,那澍王怎能容忍众多义士立足与之抗衡?是以现下不如先下手为强,将我们除之而后快!”傅云崖接过卓逸的话,继续分析道。
“原来如此!这澍王真是卑鄙无耻!”激动的人群不禁对澍王破口大骂。
傅云崖走到钟诚身旁,不屑道:“钟大人,我们能找出真凶,揭开真相,全耐钟大人的功劳!在下便替兴掌门在此请求钟大人捉拿真凶归案,为祝盟主报仇!”
“这……这……全是你们的片面之词,怎可妄下定论,待我问过澍王殿下确认过后再做定夺!”此时的钟诚已是虚汗淋漓。
“柯掌门,劳烦你将解药给那人吃了罢,我们可不想因此与朝廷结下梁子,成为日后他们剿灭我们的借口!”傅云崖对柯颜玉道。
柯颜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声道:“那哪是什么‘蚀骨穿肠丸’啊,只不过是一粒普通的解毒丸,百利而无一害,真是便宜他了!”
“哈哈哈哈!柯掌门好计策啊!”傅云崖笑道,转而对钟诚说道,“钟大人,带上你们的人走罢!回去告诉凶手,总有一天要他拿命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