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自己栽赃嫁祸之举,未料歪打正着。卓逸也没想到连青云竟然将手伸向了其他各派,他趁机向连青云发难:“连掌门,家师是何地方得罪于你?竟要使出这等手段陷害家师?假若你是要想夺取这武林盟主之位,尽可正大光明地凭实力来夺取,而不是搞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你是说这纸条是连掌门写来陷害傅庄主的?”兴麒麟越听越奇,又事关祝天岭遇害一事,忍不住出言问道。
“连掌门肯定不会亲自写下这证据让别人来查他,定是让手下代劳,至于那人有没有被连掌门灭口,就不知了!”卓逸继续落井下石。
“你胡说!我可不知道这纸条的事,只不过是你凭空臆测罢了!再有,假若那纸条是我写的,为何我单单陷害你师父一人,而不去陷害别人呢?”连青云也不是省油的灯,故意避开偷袭一事不讲,反而就那纸条的事质问起卓逸来。
“哼!别派的武功只怕连掌门还未放在眼里罢!你派手下弟子偷袭各门派,只有在与我伏龙山庄的剑阵交手时惨败而归,你就已经视我山庄为你夺取武林盟主之路的头号绊脚石,欲除之而后快!昨日听得钟大人与兴掌门说起祝盟主被害一事时,你便起了嫁祸之心!至于祝盟主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以连掌门的为人处事行径来看,要让众位英雄不相信实是难事罢!”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在此处胡说八道!”这时,崇武门的一名弟子怒喝道。
场上众人听卓逸分析得头头是道,见崇武门竟有人出言不逊,便纷纷指责连青云的无耻行为,那些被偷袭过的门派,更是破口大骂连青云的卑鄙行径,一时间,连青云被说得有口难言,毕竟他偷袭各派是事实,现在要让人不相信他没有偷袭祝天岭实是难事,他现在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而场边的傅泽芝则感到深深地出了一口恶气。
“各位英雄稍安勿躁!”一片讨骂声中,钟诚站了出来,“兴掌门,那些负责运送祝盟主遗体的弟子现在何处?”
兴麒麟赶紧将那些弟子招呼上前,其中一名看着很精干的弟子向钟诚行礼道:“钟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我且问你几句话,你们护送祝盟主遗体的时候,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没……没有啊!”那弟子支支吾吾地道。
“真的没有?若被查了出来,可治你一个失职之罪!”
“啊!有!有!昨天夜里,有四名身着崇天府衙门捕快衣着的人来过,他们说是查找在逃案犯,硬要搜查老爷子的遗体,说是怕我们在冰棺中藏人,弟子们阻拦不住,只好让他们搜上一搜了!”
“这真是奇了,我昨日一直在此,并未派人出府,而且近日崇天府并无大案要案,也没有要抓的在逃案犯。我且问你,那些人说的是什么口音?”
“呃……好像是说的是临州方言……”
“哼!这场栽赃嫁祸之戏做得真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连掌门,你的手段可真高明啊!将在下与钟大人都牵连进去了,哼哼……”傅云崖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你们……你们……哼!”连青云此刻气得说不出话来,一甩衣袖便想走人,却被黎祥曜拦了下来。
“连掌门,你的阴谋被人揭发出来,便想一走了之?还是将怎样杀害祝盟主的过程交代清楚罢!”
连青云怒喝道:“不关我的事!你们爱怎么查是你们的事,我要走,你便怎的?!”说着,竟摆了架势试图与黎祥曜动手。
“哟!连掌门,怎的?还想打人哪?在下自愧武功不如你,我可不想向祝老爷子那样死于非命!我怎敢留你?只不过,你想走,还得问问场上众位英雄答不答应!”黎祥曜阴一句阳一句的,句句都将连青云推上杀人凶手的位置。
“不能走!”“对!真相未查明之前,谁都不能走!”
连青云心中开始害怕起来,假若傅云崖与卓逸出面阻拦他,他根本不是对手,现在只能故作镇定道:“好,不走便不走,既然我没做过,便不怕你们查,我就在此等着你们揭开真相,找出真正的凶手!”
钟诚见状,赶紧招呼场上众人:“现在也并没有证据证明祝老爷子是连掌门杀害的,这张纸条既是嫁祸之物,自当作废。此刻当务之急是找出那张的真的纸条。兴掌门曾说过找到祝盟主尸体时,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脚印,兴许是凶手杀了人即刻便逃离了现场,未在祝老爷子身上搜索。祝老爷子乃心思缜密之人,不会轻易将这证据让贼人搜了去,想必还藏在一处隐秘的地方。”
兴麒麟将钟诚的话细细地嚼了一会儿,认同了他的说法。
“刚才这张纸条将大家带入了歧途,兴掌门,祝老爷子遇害那日所穿衣物可否带到?”
兴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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