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眼中的灼,不单单烧红了她的脸,还把整个车箱都加了温。
四月天的北方,我们不得不开了冷气。
我狂跳的心似乎已忘记我比她大了足足十九岁!
我每每看到她的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就坚信,真,上天都在帮你传递。
她明明看懂了我的,感受到了我的。
那天,虽然我们一路默默无语,我们眼中传递的却是相知相惜。
从此一段子,我魂牵梦绕,却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她。
每天上班时,只要是空闲下来,就在公司的小公共网里,给她私下留几句诗行。
好鈊在我心里封存了几十年的感,派汪国真和席慕容带我传书。
我的浪漫怀,也终于在半月离别的煎熬中崩盘。
一次香港之行,半月后,回到公司第一件事是看她是否给我留了消息。
一向不回我信的她,给我打来了一个星期的问号,一天比一天多,那满篇满幅的急切,让我有立刻拥她入怀的冲动。
我下楼,急步在走廊里,忽听两个女孩在议论她的名字:
“她呀,和男友分了,她男友对她呵护备至,又和她相多年,唉,痛苦的不行。真看不出来,她柔柔弱弱的,还真是狠心。”
我在她回家必经的路上,在小雨里静静的等了她一个多小时。
当她远远走来,看清是我,眼睛一下就红了,硬生生的撞在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带司机,更没有开车,此刻我要把我自己全部交给她。
这个午后,我们在一起了。
我不断滴在她上的汗水,让我有些尴尬,可是她的忘,她的陶醉再一次让我忘了大她十九岁。
那时的我,真的疯了,看着她,竟然没有一点点的自责。
想到她明知我有家室,儿子在国外读书,可还是控制不住和我在一起了。
看得出她我,为了我,坚决和男友分手,并没有告诉我。
她的小小的自尊,从一开始,我就清楚,她不想一边和我卿卿我我,一边和男友保持关系。我感动的咬住她的耳朵,跟她私语,慷慨的象个君王,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还不够,只好透支将来----
“我会永远你,一生一世只你,以后要如何如何……”
虽然有人说,这时候的诺言最当不得真,姑且听之,姑且信之。
语言只能表达当时心境,那瞬间我对她的,确实可以给她买一只通灵翠钻,真实的感受让我的心都在发颤。
为了方便约会,我为她买了一处房子,对她说,即便你不跟我了,这处房子也是你的。
我的无限怜惜和关,尽在眼底。除了住在这房子里,她拒绝我给她任何钱和工作上的好处。我懂她,这些都说明她的是纯洁的,她的是我,无关乎我之外的一切。
她在我生活中无论是扮演怎么样一个角色都无怨无悔,哪怕象现在这样只是一个秘密的人。
我们俩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多快乐,我们互相感染着这种绪。
纪良忍不住插了句嘴,说:
“你把这段艳史,还说的美!”
薛德珠想说什么,咽了回去。
纪良说:
“我知道老薛想说什么,因为他也这么说过我:你这是高烧后说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