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宽,她脑子里想了许多的画面:
有金发碧眼的欧美女孩儿,有中东的或是印度的,甚至黑色皮肤的女孩子,都在她的脑子里浮现过。
万慧来明白,儿子在国外,绑架那样的事,他都过来了,说明什么困难,都超出了自己所能解决的范畴。
而儿子接触的人,有几种皮肤的,多少个国家的,就有诸多的可能。
所以,她做好了接受意外的无论是惊还是喜。
总之,这个洋儿媳,早就在她的大脑里勾画过无数次了。
万慧来想来想去,但还不见薛拯说出是哪个国家的女孩子,便说: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吧。说吧,哪个国家的,什么样子,照片总能给我看吧?”
万慧来说完,见薛拯的表有些不对,便微皱眉头:
“怎么回事?拯儿?怎么用这种表看着我?”
薛拯双手一摊,有些费力的说:
“妈,我不明白。您不是都知道吗?为什么还来问我?”
万慧来站了起来,摸了摸薛拯的头:
“儿子,你没发烧啊!为什么说我知道?你结婚的消息不是才刚刚在一分钟之前,才通知你老妈的吗?”
万慧来的语气里着重了说了“通知”两个字,对薛拯的质疑,明显的带着一些不满。
“儿子,别有顾虑了,婚都结了。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生米都做成熟饭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拿照片给我看,我还真的要认识一下这已入门的儿媳了。”
正在这时,薛德珠带着薛研和薛余,提着大包小裹的走了进来。
他们把东西放在门边,听到刚才万慧来和薛拯的谈话,有些没头没脑。
薛余高兴的大喊:
“大哥,你结婚了!快,跟我们说大嫂在哪?来了没有?”
薛研上来就是一拳打在薛拯的前,说:
“行啊!瞒的死死的。要是再过两年回来过年,你是不是都带回一窝小仔儿了?”
“去你的!你说话真难听!我又不是动物,还带仔儿!”
薛研一听,笑了:
“我说大哥,你这学问都学大了。人不也是动物嘛,只不过是高级动物!”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薛德珠从厨房里拿出来两个酸菜芯,递给薛拯说:
“国外再好,这个你肯定吃不着!”
“酸菜芯!爸爸,你怎么知道我想这口?不瞒您说,这几天里,我做梦都想这酸菜芯吃。真的是我童年的美味啊。”
说着,薛拯拿着酸菜芯就要往嘴里填,却被薛研一把抢了过来,指了指母亲万慧来说:
“大哥,快瞅瞅妈妈的脸色。你还好意思吃东西。”
薛余一听,忙上前帮腔:
“大哥,您也是的。结婚这么大的事,自己决定,没有跟父母商量也就罢了。可是,怎么说,也得通知一下家里吧?”
薛德珠摆了摆手,说:
“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既然木已万舟,就让我们高兴面对。不是吗?”
万慧来听了薛德珠的话,少有的表示赞同:
“用词准确!木已万舟用的好。过去的就过去了。拯儿,我都请求三遍了,快让真人露像吧!”
薛拯又是双手一摊,表现出无奈的说:
“妈妈,你为什么总是一遍遍的问我。你们都见过面的。”
“见过面?谁?”
“我还能娶谁?杨婷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