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里的劝说,终于说动了她。
她开玩笑说:
“纪良,我要调回北京了。父母怕我年龄大了,晚景更凄凉!”
纪良没有说出许多恋人之间这个时候该说的话:
“好事儿!既然咱已经谈恋谈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调一块去呢?牛郎织女的,这多折磨人呐!”
不仅纪良没有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时候调工作,其实陈心里也是不太愿意的。
在陈的感觉来看,她和纪良正正走在感的十字路口上,还不知道和纪良最终能走向哪里。
但是,有些话,却不能对家里人讲。
总不能跟家里人说,我找了一个经常去别的女人的男人吧?
不能说我上了一个经常劈腿的男人吧?
所以,一段子以来,陈的心极其复杂。
不久前,家里来信儿了:
工作的调动况已经快结束了,基本调转成功!
陈并没有特别的兴奋,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同事们兴奋。
她的同事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跳了起来:
“你一定都高兴的不行了吧?陈,你快回北京了,听到北京这两个字,我都激动的心怦怦直跳呢!”
她们哪里知道陈此时内心的苦呢?
在外人看来,陈找到了一个潜力无限的才子。
而且果不其然,纪良的名噪一时,也更加的让他们艳羡不已。
而这个时期的纪良和陈,却处在感的风暴之中。
两个人纠缠在一块儿的感,到了最后可能已没有了,但之所以不分手,可能就是还有不甘。
越不甘,就越想纠缠,这种绪连自己都不满意自己。
现在,陈就在这种绪当中。
比如,她早上无意中看了纪良的书。
试想想,她真的如表象那样,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吗?
怎么可能没有痛苦?
那么一定会有绝望吗?
也一定有,只是没有达到痛不生。
因为,痛不生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就是在她痛不生的当口,才让陈对纪良的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那么,有绝处逢生的机会吗?
也不一定,目前可能还做不到。
有时候,陈恨不得想亲手杀了这个男人,也杀了自己,但是,时至今天,那一切地怨怼都过去了,确切的说,所有的绪都忍住了。
当他亲眼看着纪良拿走了,有那封信的衣服,还装的很沉着的样子。
“这件衣服不用洗,太厚了,我已经不穿了。你可以少洗一次,秋天我穿的时候你再洗。”
陈说:
“你写话剧写的,现在说起话来都有些抑扬顿挫的,像在说台词了!”
“是吗?”
纪良的笑在嘴角一点点向上扬,那一丝丝漾起来的笑意,一点点的往上堆积。
陈就这样认真的看着他,看着他这种笑意一点点的在自己的眼前,由嘴角向上一层层的漾着。
可以说,纪良这种笑容,陈看得清楚,是一波一波的漾上去的。
纪良果然给薛德珠打了电话。
“老何自杀了。”
似乎薛德珠正在单位里上班,很不方便的样子,只是淡淡却不失沉重的说了句。
纪良想,德珠在工作时间,当然没有办法说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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