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珠普及的这方面知识。
无论薛德珠是否感兴趣,是否能听得进去,就是一个讲。
用老何的话说:
“不跟你说,我只能跟花说了。你必须必当我的听众!”
于是,每天跟老何在一块的不断熏陶,关于君子兰这个成员,真可谓耳熟能详。
而且老何家里关于君子兰,墙上有字也有画。
行草的字,清晰明白:
松柏的遒劲,荷花的艳,文竹的清雅,杜鹃的火炽,牡丹的端庄,水仙的俊逸。
与之对应的是郑板桥的画,还配有一首诗:
遒劲婀娜两相宜,
群卉群芳尽弃之。
夏秋时全不变,
雪中风味更清奇。
而关于名字的来例,薛德珠因此就知道的比别人还多。
老何的说法是,由于其名字寓意美好,形容像君子一言做人坦坦的,花如其名,君子兰开出的花也非常美丽,华婷玉立,姿态优美。
最早是英国人鲍威尔去非洲的时候发现了,并将其带回英国,所以当时的诺森伯兰郡克莱夫公爵夫人进行的栽种,并取名clivia。
后来君子兰进入本,当时的东京理工大学教授,根据它的英文名用语音译过来为“君子兰”。
传入我国后,直接读作“君子兰”。
对这一点,老何曾很遗憾的说:
“君子兰确实是一种名贵之花,过去在《群芳谱》里之所以没有被点上状元或榜眼、探花之类的荣幸,只是因为它传入中国的时间太迟了。”
原来这君子兰被英国人鲍威尔将它带回到英国,种植在诺森伯兰郡的克莱夫公爵夫人的花园里后。
明治年间,这种花才从欧洲引入本。
实际上,君子兰井不是兰科和兰属的植物,与通常所说的兰花是不沾亲也不带故的。
只是因为我们这些受东方文化熏陶的人特别地喜欢兰,便将许多好花好草都冠上了兰的名称:
洁白如玉的木兰花,称之为白玉兰;
生有螃蟹大螫似的仙人掌种植物,称之为蟹爪兰;
只有一支叶子状如美人蕉的植物,称之为一叶兰。
因为自古以来兰就是美好的象征,所以一部《楚辞》每隔几句就会出现一个兰字:
“朝搴阝比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后来,本园艺家村甲先生把两盆君子兰,作为尊贵的礼物奉献给新觉罗.溥仪。
从此,南非的野生植物便成了满洲的宫廷之花。
据说,“皇帝陛下”对于此花如至宝,除了让御花匠精心莳养外,自己也常亲手料理,每逢礼宾、盛会、宴会和祭奠等隆重场面,必将此花搬出来装点环境。
后来溥仪的妃潭玉玲亡故,盛殓于护国般若寺。
皇帝为了表达妃心切,便命人将宫中一盆君子兰摆在谭玉玲的灵前。
祭奠仪式一直持续七七四十九天,那盆御花也就长时间地抛头露面于宫廷之外。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皇妃厚葬之后,竟忘记将宫花收回宫中,从此它就流落于民间。
把这盆花收养下来的是护国般若寺里的一个僧人,法号普明和尚。
老何圆睁着眼睛,带着对和尚的无限崇拜说:
“现在长君子兰的上等品种,大多用“和尚”命名,就是因为那些叶片宽厚、叶脉清晰的君子兰花种,都是从普明和尚那里得来的。人们为了纪念这位好心的出家人,便给这上等品种的君子兰起了个和尚的名字,虽然不算太雅,但倒也意味深长,而且能让人对这品种的来历有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