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缝针,都跟我在电话里说了。真是贵客呀!是不是还没吃饭啊?”
“嫂子,您别客气。其实,我的年龄应该管你们叫叔叔和婶婶的。可是柏哥,命令我叫你们哥嫂,我只能是尊敬不如从命了!”
杨柏听了,在一旁对着雷雷竖起大拇指,跟杨小艳说:
“媳妇,听听,这雷雷说起话来,是不是有水平?”
杨小艳真诚的点着头,她找了要围裙,系在自己的腰间。
“你们一起坐火车过来的,听着你说话是南方人?”
雷雷说:
“是啊,嫂子。我是湖南人。”
杨柏把包里的钱,全部掏出来,放到桌子上,跟杨小艳说:
“媳妇,这几年在深圳赚的这点钱,临回来时,我寻思着,都从银行取出来吧,回来上交给领导你,还能有个表扬啥的。没想到,要不是雷雷,我命都差点为这点钱丢了。”
“雷雷,嫂子真心的谢谢你!你呀,真是个活啊!”
听着杨小艳的感慨,杨柏笑了,接着杨小艳的话说:
“他说他跟是一个地方的,那就是老乡呗!他还就姓的那个雷。我估计啊,他就是的一个什么兄弟!”
雷雷认真的说:
“还真不是!”
“我说是就是!跟能沾上光,还不好吗?”
杨柏半开玩笑的问话,倒是让雷雷一时语结,但还是嘟囔着说:
“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杨柏指着雷雷跟杨小艳说:
“瞅瞅,小艳,这兄弟就是这么的实在。好了好了,说你跟有关系,也是逗你呢。”
他见杨小艳要去厨房做饭,便说:
“对了,小艳,以后档口的事儿,就让雷雷负责。原来档口的那个老汪,不是总给你气受吗?咱还不用他了!”
杨小艳一提老汪,气就上来了,把围在腰间的围裙摘下来,往桌面上一摔,说:
“就别提那老汪了!这两天孩子发烧,本来我就急的不行。老汪的财不结,你那边缺的钱,就汇不了款。我跟他一遍遍的说:汪大哥,帮帮忙吧,急需要打货款了!老汪却推三阻四!就是不打。”
杨柏听着,用手指一点点盘着。
“这都几个月的货款了,积攒到一块儿,会出事儿的。我就说如果没有时间结账,就先打一部分款,杨柏那边急需要用钱进货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打款。我去多少次都要不出来,也不把账给我看,急的我什么似的。”
杨小艳边说,边看了看雷雷一眼,说:
“如今,这雷雷也不是外人,我就有什么说什么。最近这老汪常和人打牌,这星期我去了几次,他都不在,就留一个小青年看档口。一问老汪去哪了,他那小徒弟就帮他打马虎眼,其实我都知道,他就是去打牌了。”
杨柏说:
“他是真不想好了!你呀,最关键的还没说呐!不是听说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混子在一起吗?”
“对呀,对呀。我听旁边的商户跟我说,老汪领着那几个小混子,有时候还去敲旁边那些档口的竹杠。据说,客户只要从咱的档口前路过,再走到别的档口,买了东西之后就要给他提成!他说,这是扒过路提成!整的好多同行,都怨声载道的。我去的时候,竟还有人对我横眉立目的。哎呀!真是愁死了!”
“那哪叫什么过路提成,这简直就是黑社会!”
杨柏气的一拍桌子,把孩子吓醒了,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