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号,哪知赵成一见到韦青儿就对她颇有好感,以至于还在赵王和王太后面前维护于她,惹得韦青儿非常生气,认为赵成是轻视女人,弄得赵成很是委屈和郁闷。
这个暗号只有凌封、赵成还有韦青儿三个人知道,所以只要将这句诗通报给赵成,他就可以肯定来人定然是凌封了。
“他说青儿姑娘有危险?”城墙上的孙司马听了凌封这么说,立刻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还有他说的这句诗是什么意思,估计只有卫尉知道,还是赶紧派人去通报卫尉吧,要是青儿姑娘出了什么事,卫尉肯定饶不了咱们。”
“诺。”那军侯听孙司马这么说,立即起身朝右侧甬道跑去,消失在了城墙上。
“赵成那混蛋马上就会出来了。”凌封见那军侯消失在城墙上,立刻对身旁魏臣肯定地道。
“凌兄为何如此笃定?”魏臣有些疑惑。
“他赵成心里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凌封笑着说道。
“什么心思?”
“爱情。”
“爱情?”魏臣更是疑惑了,反应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凌兄是说赵成对韦姑娘……他们……嘿嘿嘿……”
魏臣笑的样子坏坏的,但他这样的大汉笑出那种样子来看上去却是有些憨憨的可爱。
这时城墙上几个新出现的人影从右侧甬道冒了出来,好似在抬着一个人朝城门上方走过来,不过因为浓雾弥漫天色昏暗的原因,凌封与魏臣并不能看清楚。
那个被抬着的人刚被放下就急忙朝下方凌封和魏臣喊到:“是大汉使团的凌兄和魏兄吗?”
凌封和魏臣一听,此人的声音不是赵成是谁。
“我说赵成,我和魏兄在苍梧历经九死一生,回到王城听说你小子有难,水都没喝一口就匆忙赶来龙川城支援,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
凌封并不知道赵成已经身受重伤,所以心中对赵成迟迟不出现很是不爽,这是门难进脸难看的官僚作风啊,凌封对此深恶痛绝。
“实在对不住二位,我这就立刻命人开城门迎接二位进城。”赵成立刻抱歉道。
吊桥很快放了下来,城门也开了,凌封和魏臣进入龙川城中,守城的士卒又立刻将城门关闭,吊起吊桥。
迎接魏臣和凌封的正是刚才在城门上下令放箭的孙司马,那名军候则是跟在旁边。
“两位真是不好意思,刚才闹了那么大一个误会。”孙司马有些尴尬。
凌封倒是没事,魏臣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刚才是真想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孙司马满怀歉意:“都怪我鲁莽,这厢给二位赔罪了,还望二位看在赵卫尉的份上,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魏臣深深吸了口气:“罢了罢了,我老魏也不是小气的人,赵成那小子呢?怎么不亲自来接我和凌兄,架子够大的啊!”
“魏护尉息怒,”孙司马立即解释道:“我们卫尉前几日出城与叛军决战时受了重伤,不能起身行走,故而未能亲自前来迎接二位。”
“赵成受伤了?”魏臣有些意外,本来还有些怨气的脸上一下子变得有些担心起来,朝凌封看了一眼,“那咱们赶紧看看他去。”
凌封原本就猜测赵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时拿不准。
而刚才在城墙之下虽未能看清赵成的样子,但是从士卒们的动作来看,他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却未曾想赵成竟然是受了重伤。
行营之中,赵成已经被士卒们从城墙上抬了下来,躺在床上。
魏臣和凌封走了进来,却见赵成全身多处受伤严重,右手和左腿还被绷带牢牢固定住,躺在床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