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四人打开了送饭的小窗口,还未等任我行有什么动作,任我行劈头盖脸就被射了个全身,任我行大怒,心中直欲将这四人大卸八块。
任我行心中刚骂完,黄钟公就将钢丝锯扔到自己身前,然后开完门后就跑了。任我行被黄钟公四人的这波操作震惊了,饶是任我行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也搞不清黄钟公四人在干嘛,不过,先将毒排出去再说。
任我行感觉到全身已经开始麻痹,连忙盘膝坐地排毒。等排完毒,锯断镣铐再去找黄钟公算帐。
任我行想的很好,但杨信却不给他这么多时间。等黄钟公四人跑出地牢,杨信等了一刻钟之后,便让黄钟公等人搬来柴火,并点了起来,然后杨信招呼四人用扇子猛扇,滚滚的浓烟立即冲进地牢。
黄钟公四人也被杨信这波操作震惊了,你这是来提亲的吗?你这是折腾任我行的吧,任我行肯将女儿嫁给你家大弟子才怪。
地牢内的任我行正在运功逼毒,才逼到一半,忽然任我行脸色大变,看着滚滚而来的浓烟,连忙闭气,同时心底暗骂黄钟公等人,老子出去不扒了你们的皮才怪。
闭气只能抵挡一时,挡不了一世。任我行虽然武功高强,但他还是个人,只要吸入浓烟,别说逼毒了,可能会被熏死在了这里,万一浓烟中再有毒……
任我行不敢想了,强提一口真气,强忍着被毒毒麻的半边身子,犹如一个脑血栓病人般,一瘸一拐地向外跑去,好在地牢虽然坚因,但只有一条路,任我行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跑出了地牢。
任我行刚一跑出了地牢,便听到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呀,任教主!你们说任教主会被熏死在地牢,我说任教主能跑出了,我说对了,我赢了。我就说任教主老当益壮,你们还不信,你们看,任教主中了毒针还能如此活蹦乱跳,来,任教主,走两步,没事你就走两步。”
“噗~”任我行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纵观整个武林,何曾有人如此嘲笑他。
黄钟公四人的脸都黑了,黄钟公连忙扯了扯杨信的衣袖,低声说道:“岳贤弟,不,岳大哥,岳大爷,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你还想向任我行提亲?你没有看到任我行都被你气得吐血了,脸都气黑了吗?”
“嘛……这是任教主高兴所致,任教主久居苦牢十余载,今日脱离牢笼,可喜可贺!”杨信笑嘻嘻地说道。
“我可贺你大爷!”任我行心中大骂,此时的任我行顾不了许多,直接坐在地上盘膝运起内力逼毒。眼前之人很明显不是向问天派来的,如果眼前这些人对自己不利也没有办法,大不了再关回地牢。
任我行欲运功逼毒,杨信当然不会让其如意,直接找了根棍子杵了杵任我行。
运行内功最忌被人打断,任我行大怒,也不运功逼毒了,怒极而喝:“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意欲何为?”
“本座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这是内子宁中则,这四位是我华山派客卿长老,这位丁坚老弟是我华山派外门长老。”杨信不紧不慢地说道。
任我行瞪大了双眼,指着梅庄四友和丁坚,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们背叛神教了?”
“什么叫背叛神教,这叫拨乱反正,还有,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任教主,我们华山派可是带着诚意扑面而来啊。”杨信笑着说道。
“扑你大爷!”任我行大骂道,“你们也想将老夫收入华山门墙,你敢吗?”
“当然不是,当然也不敢!我们此来是替我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向任教主提亲而来,只要任教主之女嫁入我华山,我们不就一家人了吗?至于诚意,将任教主救出牢笼,这不就是诚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