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
接下来几天,英台理他都不理,完全当他透明一样。
山伯多次示好,英台还是不理他。
被一次次的冷落,一向好脾气的山伯也终于生气了,也板着一张脸不理她。
英台看到他板着脸,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山伯看到她哭,顿时谎了手脚,赶紧向她赔礼道歉。
心里面原本就充满委屈的英台更是哭得厉害。
山伯看到自己越劝英台反而哭得越厉害,更是不知怎么办好,只能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
原本哭得稀里哗啦的英台看到他这副笨拙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到她笑了,山伯不禁松了口气,继续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叫她不要哭,不要哭。
英台这才破涕为笑,一场别扭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事后山伯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英台会突然生气不理他,又为什么会突然哭个不停,越想越糊涂。
还有一次,英台不小心感染风寒病了。
山伯很担心,每天一下课就回来看她,还帮她打饭和做笔记。
只是当山伯提出要帮她洗衣服的时候,英台却怎么也不肯答应,还把脸埋在枕头上不让他看。
类似的点点滴滴,在他们一起生活的三年当中,还有不少。
池非每想到一些有趣的情节,就会立刻加到大纲里去。
力求将少男少女间那种至真至纯,几乎没有任何杂质的感情写得唯美细致。
很快,三年将至,分离在即,两人将结束学业下山了。
两人边走边聊,一路西行,一直送到镇北的小石桥上,才被英台劝住,这就是有名的十八里相送。
这里,也是整个故事的另一高潮。
需要着重刻画的是两人欲说还休的依依不舍和难过。
此时,山伯虽然并未察觉到英台的真实身份,但他对英台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同窗好友关系,还掺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说不清楚的复杂情愫,否则就不会出现十八相送的情景了。
而英台方面,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山伯芳心暗许,情根深种,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而已。
山伯固然舍不得英台,英台又何尝舍得这个跟自己住了三年却什么也察觉不到的呆瓜。
眼看前方路就要走完,两人很可能就此天各一方永不相见。
英台终于克制不住心中激荡的感情,以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山伯兄,我有一妹妹,家中排行第九,长得跟我十分相似。我欲有意为你们作媒,将她许配于你,不知山伯兄愿意否?”
说完,她心跳如鼓,脸上发烫,低下头等他回答。
她这样做,无疑在向他表白。只不过这呆瓜并不知道而已。
仿佛过了许久,她终于听到这呆瓜的声音,“你那妹妹真的跟你长得很像?”
“是的,简直一模一样。”英台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来。心中又酸又甜。
“好,我回去以后就叫母亲派人上门提亲。请祝贤弟等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直到英台走至完全看不见人影了,山伯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回去。
接下来,就是悲剧部分。
池非觉得大纲写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悲剧部分可以增改的地方不多,只要适当渲染一下气氛就可以了。
写完大纲后,池非这才发现已经很晚了。
他来到这世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熬夜。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精神仍然很亢奋。他有一种想尽快把大纲内容写出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