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越来越近,我的心却慌张了起来,我希望车永远不要停,车上只有我和阿英,一直走啊,走啊,走过时空,走过轮回,直到永远。
“我到家了,咋称呼你爸、妈?”傻姑娘终于醒了,害羞地问我。
“你觉得呢?”我在逗她。
“叫叔,叫姨?叫…..你快帮我想想嘛,”闪烁着大眼晴,脸色青红不定,肯定又想多了,这神情,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
“嗯…”我故作深沉,”叫叔、叫姨…嗯,估计他们得放狗咬你!”
阿英听得笑得五麻六道的,“你就贫吧,只要你舍得,咬死我好了.”胸有成竹地瞄了我一眼。
“嘿嘿……”被人戳到了痛处,也就只有傻笑的份儿了。更何况,当着一车人的面,也不可能说些山无陵水为竭,海枯石烂等等哭天抢地的话来。
中华民族真是了不得的民族,这么美的话,千年前就有人说出来,如果不是情境相同,怎可能生出这等美妙的言辞!
爱,古往今来,都是一个永恒的主题,真爱的感觉,不会因人、因时、因地的不同而不同,无大雅大俗之分!只要是真爱!
她在捏我的手,很急切,知道她在为难。“我也不知道该咋称呼,又没有问过别人,也没实习过”。
“哈哈……”话还未了,后座的大婶已经笑不可支了,“傻小子!看你们这份儿,第一次上门啊,叫叔、婶生份,叫爸、妈还有点早,叫伯父、伯母合适。”很亲切,很友善。
“说啥哩,我当年到你家,开门就喊爸、妈,不也没有不合适的,爷们儿,别听她瞎说!”
旁边坐的满脸大胡子的大叔开腔了,嚯!原来是一家子。
“你那是二傻子!”大婶甜蜜地嗔怪,幸福洋溢。“哈哈…..”满车人愉快的笑声,推得汽车也跑得飞快。
…….
到家啦,终于到家啦!
“阿英!快看!那就是我常讲的额尔齐斯,快看!前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那蓝天白云下,如珍珠般洒落的毡房就是我的家!”
“啊哈!太美了,和我想的一模一样,真美啊!”阿英,又回到了从前那快乐、纯真无邪的模样,浴火重生一般。灿烂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张开臂膀,象要拥抱这一望无际的美景!
“额尔齐斯!我来啦,大草原!我来啦,哥---我来啦!”搂着我的脖子,跳啊,笑啊,所有的相思苦雨,所有的郁闷、惆怅,全都不见了,象一只蝴蝶飞舞在阳光明媚,芳草如毡,繁花若锦的草原上。
越过沙梁。快看,向日葵!那一丛丛、一块块、一簇簇,一片片,正怒放着黄艳艳的光芒!象背景色一样,映衬着正午时光的额尔齐斯河,那是迎接阿英回家的黄丝绒毯。阿英如凤凰一般,穿越在这浩荡的黄色火焰中,陶醉在这淬火的洗礼中……
“嘘…”尖呖的口哨声,我的小花狼,听得见。
不一会儿,草海中,就穿梭起一篷草浪,我的小花狼来了,我蹲下身去,准备给牠一个热烈的拥抱!
“哟嗬---”,司乃普给我了一个期待的熊抱,我们在草丛中打了几个滚,司乃普脸上笑开了花。而牠的眼晴仿佛又在搜寻着什么,嘴里在哼哼唧唧地询问。
“嗨!司乃普,”娇滴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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