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提了葡萄,按响了潇予家的门铃。
门很快打开,开门的正是潇予本人――看来,她一直在客厅里,二楼房间应该是另有其人,安牛牛很警觉。
潇予看到安牛牛一愣:“咦,是你?”
安牛牛拎起葡萄:“潇警官,今天刚买的,借花献佛,呵呵,清冷河镇的水果也是清灵灵的!”
潇予只好笑了一下,请安牛牛进来:“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有事?”
牛牛笑容可掬:“我们问的胡法医――一来谢谢你前天的帮忙,二来也有点新的情况向你反映一下。”
潇予请牛牛坐下,倒了一杯水:“哎,安羊羊怎么没来?”
安牛牛一笑:“她胆子小,说是不愿意再跟警察回忆这么可怕的事儿,要我自己来,她一个人在旅馆看电视呢!”
潇予微笑:“是么?我倒觉得你们姐们俩个都是又勇敢又机灵的女子!对了,找我要说什么新情况?”
牛牛喝一口水:“是这样,羊羊想起了一些事情――被袭击之前的一些事情!”
潇予坐正了,关切地:“是有关袭击她的人?”
牛牛看着她:“这倒没有,袭击的人是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她一瞬间就失去意识了,怎么可能看到袭击者?!”
潇予虽不动声色,牛牛也能感觉到她的神情有了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牛牛把跟胡法医说的,羊羊想起了袭击前在土壤里发现了半遮掩的人手臂的过程,又給潇予说了一遍。
潇予皱着眉头,脸色变得煞白,半响沉吟不语。
良久,潇予才开口:“这有没有可能是安羊羊的幻觉呢?她受了麻醉剂的刺激,会不会有意识混乱……”
牛牛笑了一下:“我也是这么想啊!不过,胡法医还是建议我们来給你讲一下――他对羊羊看到的那只手忧心忡忡,打算明天去看一下现场呢!”
潇予:“哦,你们跟胡法医也说了?”
“对啊,他是法医,应该对麻醉剂的药性了解多一点儿吧,我们向他咨询了一下。”
“胡法医怎么说?”
“他有点拿不准……”牛牛笑了一下,正待说什么,正对着客厅的楼梯上下来一个女子,三十来岁,穿真丝质地的素淡衣裙,纤细小巧,眉目间有三分跟潇予相似,只不过没有潇予的那种英姿飒爽,像是先天有不足之症,林妹妹似的纤弱。
那个女子对着潇予和牛牛轻轻一笑:“潇予,有客人?”
潇予并不想跟牛牛介绍,只说了句:“叙儿姐,你要出去?”
“嗯,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
那女子开了门出去。
牛牛说:“潇警官还有个姐姐啊?你这个年纪都应该是独生子女吧?除非是像我跟羊羊这样的孪生姐妹。”
潇予笑笑:“那是我的堂姐。”
牛牛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潇予的堂姐,市长千金,莫老师的妻子——她怎么可能跟潇予住在一起?
牛牛:“你跟堂姐一起住啊?她看上去很有书卷气啊!”
潇予点点头:“她从小就在城市长大,跟我们的小镇姑娘不一样――这段时间在小镇上度假,我请她住在我家,正好做个伴儿!”
牛牛口袋里的电话一阵震动,是羊羊給她来电话了,牛牛揿掉。
潇予看了下手表:“安牛牛,不好意思,其实我今天晚上跟人约好了,一会儿要出去呢!不好意思啊!”
牛牛没想到才刚开了个头就要被潇予打发出去:“哦……是我不好意思,来的时候也没有跟你打电话约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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