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于按摩院的事,你岳父当面答应过你们?”
“岳父从来把我当外人或者说是下人,他都不正眼看我一下,哪里会跟我谈这些?!这都是月艳给我说的,她要我先忍一下,好好在岳父岳母面前表现,等我们也有按摩院的股权和分红了再搬出去。”
“当时你们搬进按摩院也是李月艳的意思吧?”对……其实,就我本意来说,我是宁肯自己开个杂货铺也不愿意天天在人屋檐下看人脸色。我小舅子人好,看厂子效益不好,给我买了一辆小货车,我跑过一段时间货运,每个月收入虽不多,过日子算够了——可老婆说仅仅维持温饱是不够地,我们得为小海考虑,主张着把那货车给卖了……一家人到按摩院来帮忙。”
“你住进来也半年多了吧?是因为你岳父关于这个按摩院分派方式的主意变了,你才突然想到要投毒的?”
“不错。我们给按摩院做了这么长时间地活儿,我委曲求全,做小服低,就他轻飘飘一句话都算是白做了……我忍不下这口气,就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也就是说,你是报复杀人?”
“嗯,差不多吧。”张峰扯扯嘴角。
清扬又问“那么,你要毒死岳父,为什么会在孙小绵奶粉中下毒呢?”
张峰说“我不想被抓住呗!我要直接下毒到岳父的茶杯,饭碗里,警察怀疑对象很好确定——我看见过岳父偷偷喝孙小绵地奶粉……而且,家里那么多人跟孙小绵关系都紧张,警方肯定不会怀疑到我头上。”“你不怕把自己儿子毒到?”
“事先我听小海很坚决地跟他妈妈说了,再也不喝舅妈地奶粉,我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叮嘱他了,说喝孕妇奶粉有损男子汉地尊严……”
“你不怕毒到孙小绵?”
“我……没想那么多,我看阿根自从觉得有人动过奶粉后,都没有再给他老婆冲泡过,他们小夫妻俩很讲究……”“你观察得很仔细么!”
张峰耸耸肩“在人屋檐下,就得眼神灵活点儿!那次我看到阿根给孙小绵泡过奶粉后,脸色不太好看,孙小绵没有喝完,他就把她喝剩的半杯都倒掉了——要按以前,他非得劝她半天,直要她喝完了才是;到第二天,他又跟我岳母叽叽咕咕半天,岳母脸色阴暗,又找我老婆说了半天……就是说阿根不满奶粉的事。”
“这样啊,你什么时候下毒到奶粉罐里的?”
“就是小海给我那包鼠药之后的……那个周末吧,我老婆跟岳母去逛街,岳父在前台值班,休息室没人,我就把那包药倒进去。”
“全倒进去了?那个纸包的纸你怎么出来的?”
“全倒进去了……我揉成一团,把它丢到垃圾箱里。清扬让他在自己的供述上签字画押,张峰做完这些,可怜巴巴地“警官,我都认罪了,这件事跟小海没有关系,他就是帮我拿了一包鼠药,你们可不可以别再审问他了,这孩子胆小……我求求你们了!”
清扬温声说“张峰,你也知道,我们警察办案都是有程序的,你说的这些供词,我们还需要各方面的查证,小海是涉案关系人,我们肯定还得向他进一步确认有关情况,你放心,我们都很文明,不会吓坏他,更不会打他!”
“那,警官,能让我见见他,跟他说两句话吗?”
“不行。”清扬很干脆地说。
张峰的脸马上晦暗得像块破抹布——附言分割线——
那个啥,昨天请假半天,去给小小7买“芭比王子”,这小女人才三岁,就知道让她那群芭比娃娃嫁出去了,我说我周末买好不好,她默默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只好逼着老妈我,请假满上海给她找芭比王子……
今天想多更新点,不知公司能不能允许我多码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