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自幼习武,目力比常人强上许多,哪怕是在月色之中,也比白昼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将秦婠此刻一脸花痴模样,看的个清清楚楚。
他的唇角微微扬了扬,但又很快敛去,淡淡开口道:“好看么?”
秦婠看入了神,条件反射的乖乖点头:“好看。”
这话一出,李澈的耳尖腾的一下就红了,他轻咳一声,颇有些恼羞成怒对秦婠冷声道:“你还是不是女子,还知不知羞耻?”
秦婠被他吼回了神,缩了缩脖子收回目光,心想,她是个什么样他难道还不知道么?第一次见面,她连他多年私藏的宝剑都看过也摸过了,这时候才来问她知不知羞耻,是不是晚了点?
“你说什么?”李澈的声音在她耳旁阴恻恻响起:“你有胆子不妨再说一遍?”
秦婠听得他的话,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小心嘀咕出了声,再一瞧他面上的冷色和周身的威压,当即求生欲爆棚,连忙道:“臣女是在夸殿下英武不凡,即便是那处宝剑,也胜过旁人!”
听得这话,李澈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脸色瞬间又黑了几个度,冷气犹如实质从身上散发出来。
那双凤眼,好似带着寒冰,直直的朝秦婠射了过来,他薄唇轻启,出声之时宛若寒风凛凛,一字一句道:“你还看过旁人?”
巨大的求生欲,让秦婠思考都未曾思考,便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臣女只瞧见过殿下的宝……”
“闭嘴!”
剑字还未说出口,秦婠就被李澈给冷声打断了。
他揉了揉眉间,显然被秦婠给气的不清,依稀之间,秦婠似乎听到了他说:“孤怎的就瞧上了你这般女子?”
秦婠眨巴眨巴眼睛:“殿下在说什么?”
“没什么。”李澈放下手,冷眼看着她:“往后,不可再在孤面前说这等虎狼之词,着实有损身份!”
说完这话,他顿了顿又道:“旁人面前更不允许!”
得得得,你是大爷你说了算。
秦婠低头垂眸:“臣女谨遵殿下之言。”
月色下李澈神色莫名,也不知道对她的回答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月色如水,屋中一时静谧,秦婠后知后觉的有些尴尬,她到底给李澈留下了个什么印象?
她轻咳了一声,为自己挽尊,低低道:“臣女其实并非不知廉耻之人,只是遇着了殿下,一时慌乱这才有些口不择言。”
李澈没有答话。
秦婠也知他听进去了没有,不由抬头转眸看他,却不曾想迎上了他那双凤眸。
原本冷色的凤眸此刻却有些不大自在,与她四目相对之后,竟破天荒的率先移开了目光。
李澈轻咳了一声:“孤也并非不知情趣,只是凡事得有分寸,你与孤……”
他顿了顿:“总之,你收敛着些便是。”
秦婠:???
好端端的,跟情趣又有什么关系?
她和他又怎么了?
秦婠很想问个明白,只是眼下这座移动冰箱终于不再制造冷气,她也不愿再去惹他,当下乖乖点头:“臣女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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