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爷爷一把扶住了我,阿成也发现了那个人影,就随即用手电照了过去。
“你,你是人还是鬼?”阿成看清后声音颤抖着问。
对面站着的其实是个老妇人,但她的脸部皱纹堆垒,颧部突出,眼睛深凹又泛着一丝莫名的亮光,猛一看上去就是一具活骷髅头!
老妇人抬手理了理已少的可怜的几根头发说:“这孩子,我咋会是鬼哩!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在干吗呢?”
黄爷爷走上前问道:“您是这里的租客吗?”
“先别问我,你是不是那个黄师傅?”老妇人反问道。
“你认识我?”黄爷爷很吃惊。
“来吧,跟我进屋说话行不?”老妇人说完转身进了房里,房间里的灯随即亮了。
我们随着黄爷爷进了房间,这房间是个套间,外边这间很杂乱,地上满是佛像、佛珠之类的东西。
“老婆子这房间有点乱,这些都是我平时卖的东西,挣点小钱。来,坐里边这间。”
到了里间,发现就有一张床,一个立柜,还有一对破旧的沙发。
“坐吧!”老妇人身子不高,有点驼背,她特别瘦弱,衣服在身上给人空荡荡的感觉,就像衣服里边根本就没有身体,只有空气似的。
我们坐下后,老妇人也在我们对面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人家,你怎么会认识我呢?”黄爷爷问。
“你一来,这里的住客就都议论开了,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来干嘛老婆子我一清二楚。”
这老妇人虽说看上去老态龙钟,但说话条理分明,且底气十足,完全不像个年迈之人。
“敢问老人家你今年高寿?”黄爷爷问。
“这你可问住我了,我稀里糊涂地活着,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可我这把老骨头却总是不死。”
我看了看黄爷爷,他捋着小胡子默默地听着。
“我说黄师傅,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这该管的可以管,不该管的,我劝你呀,还是少参合的好!”老妇人眯缝着眼看着黄爷爷。
黄爷爷笑了笑,然后起身就走,我和阿成愣了愣,也赶忙随着黄爷爷走了出来。
黄爷爷走出房间后一语皆无地直接上了二楼的房间。
我们紧跟着刚进去,黄爷爷就转身对我说:“阿杰,给我支烟!”
我赶紧拿出烟给黄爷爷抽出一只,他点燃后,就边抽边来来回回地在房间走着。
“爷爷,您这是...”我忍不住问道。
黄爷爷挥了挥手,示意我别说话,然后他便坐下来继续思索着什么。
这样过了有五分钟左右,黄爷爷突然站起来拍了一下脑门,说终于想起来了!
我和阿成对望了一眼,然后阿成就问道:“师傅,您想起什么了?”
黄爷爷显得有些激动,他拍了拍阿成,说道:“还记得咱们在南宁市那次的经历吗?”
“师傅您是说险些出车祸那次?”
“对,就是那次,那你记不记得当时师傅说看到了什么?”
“记得,您说看到了一只银色的狐狸!”
“先等等,爷爷,我听糊涂了,咋回事这是?”我听的如坠云里雾里,就着急地问。
“是这样的杰哥,我们那次去南宁看阴宅,迁坟时挖到一窝小狐狸,福主当时要打死它们,被师傅拦下来了,等坟坑填平后,师傅就在原址那挖了个很深的洞,把那窝狐狸放了进去,师傅说母狐狸会找到它们的。”
“后来呢?”我知道后边一定还有故事,就问阿成。
“从南宁回来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师傅突然喊停车,我急忙停下车,问师傅怎么了,师傅让下车看看撞上什么东西没,我正要拉车门的时候,前面突然“轰”的一声!我看到前面路上的几辆车突然消失了,原来,我们车前面50多米的地方道路发生了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