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经下定决心废太子了,而皇后也已经不再奢求能保住儿子的太子之位。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寝宫。内心。一片苍凉。核实他和皇帝也曾有过恩爱甜蜜的时光,可这许多年过去儿子长大成人却被迫卷入了诸多的宫廷斗争之中。二
而如今他们母子俩败了。她也不想再折腾了。也许自己拼尽全力,还能为儿子博得的一线生机,可如今皇帝并不想赶尽杀绝,他生怕自己一不起走错,皇帝便真的要彻底斩草除根了。
她可以不要这皇后之位,可她的儿子必须活着,她的子孙后代也必须堂堂正正地活着,而不是。千里到岭南去过那种受惊苦楚的生活。
还好皇帝还留了一线,并没有叫人将她禁足,她收起内心的悲伤。划破手指写下一封血书,藏在自己贴身的一枚镂空的金簪里头。
将簪子交给了宫中的一个小宫女。由她出宫之后改换行头,将这枚簪子送进了摄政王府。
好在此时皇帝并没有牵扯到皇后的头上,因此这一趟出宫也不过稀松平常,而那枚要命的簪子也不过就是粘在女子的头上,做寻常装饰之物罢了。
宴清歌见到那名宫女的时候,一脸的疑惑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可却为何突然出现在自己府上呢?
“奴婢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奉娘娘之命,有东西要交给王妃。”
晏清歌听到这话内心猛然一惊,皇帝并没有下旨禁足,皇后只是单纯的处置了太子。可皇后派了个宫女出来。这不是明摆着要把摄政王府也绑上这条贼船吗?
“你说你是皇后娘娘的人本妃为何从来不曾见过,你说真是皇后娘娘有话要传怎么不叫那些本宫常见的大女官,却派来你这么一个前后不知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罢了,不管你要传谁的话都请回去告诉你主子。想传话啊可以用其他手段,不必假借皇后娘娘的名头。想要借此灾害皇后娘娘是断断不能的!”
宴轻歌并没有见那位宫女也并没有看到簪子里的东西,便叫人家给打发回去了。不是她冷心冷情。此时太子倒是危险,可皇后无恙,她要传递消息,那可以换另一种手段,而不是派了这样一个宫女鬼鬼祟祟的到摄政王府上,这不是明摆着要将摄政王府也绑上这条贼船吗?她是决然不许的。
“娘娘您就这边让她走了,如果她真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该怎么办呀?”刘尚仪兼宴轻歌将那小宫女打发出去,有些担心的说到。
“皇后娘娘中宫,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怎么做,她的内心明镜似的,这个小宫女本宫没见过,你们俩也没见过。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她带什么话本宫都不相信。”
宴轻歌说完,也不顾在场其他人的神色,径自去了。
倒是搞得在场其余人等都是一头雾水。
宴轻歌心里很清楚,那个宫女有可能是皇后派来的,但她却不能接下皇后派人送出来的东西。
更何况是在如今这时候。皇帝虽处置了太子,可皇后还没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就用这样的手段,实在叫人有些为难。
不过这也的确是需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夫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