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皱。
母亲怎么就不听劝呢?
她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母亲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您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丧气话来,只要您还沾着掌家夫人的位置,那小贱人不小贱人的,还不是在您的手上,任您收拾?可若是您有个什么好歹,若是有新的狐狸精进门,我还得尊称她一声嫡母,这窝囊气您还没受够啊?”
宴潇潇似乎最近脑子也回来了,细想想如今母亲骤然失宠,父亲竟也毫不留情,一点儿都不顾念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让她瞬间明白了,这个父亲当年对那小贱人如何做的,终有一日也会对自己如何做,不过是母亲失宠与否罢了,若是母亲真的没有指望了,她的下场不会比那小贱人好到哪里去。
雅夫人听了这话反而平静下来,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回想起这么多年与后院这些女人争斗,不管什么样女人什么出身,长得有多漂亮,到头来还不是都败在她手里?
如今这小贱人影子都没见着呢,自己竟生出这样的念头来,实在是太不该了!
自己是没指望了,可自己的潇潇将来是要嫁给太子爷的,那是何等的尊贵,何等的荣光?
他日太子若是登基,那自己便是皇帝的亲岳母,这是多大的荣耀?可如今自己若不成功的护着潇潇进了东宫,那这往后他的日子岂不更难过了?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道:“我儿放心,不管是什么样的小贱人,母亲必然要把她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什么莺莺燕燕的!
宴潇潇见母亲如此,,眼中也有了几分喜色,道:“既如此母亲的要好好养伤,如今父亲借口您伤着也不肯放女儿出去,这眼瞧着,又是这么多时日过去了,女儿若是再不想办法见到太子爷,只怕他的心里就该没有女儿的地儿了!”
果然人都是自私的,不管怎么样最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利益。
可偏偏这对母女都是一样的人,倒也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亲生母女生性果然一般。
而被她们惦记着的太子,此时正在东宫和几个姬妾饮宴作乐。
丝竹声一阵阵传来,扰得整个皇城都听得见。
东宫正殿里太子妃,听着耳边回响不停的丝竹声,有些头疼:“便对着身边的女官,问道这多长时间了,太子爷那儿怎么还是这般热闹?”
女官想了想,回道:“已然五六个时辰了,太子爷的兴致真高。”
“是高啊,这么久了也不怕父皇听见了责罚。”
东宫本就在工程之内,这丝竹声断断续续的想了这么长时间,皇帝陛下必然是听见了,可是太子也不知是怎么了,近两日越发有些沉迷酒色的意思。
她身为东宫太子妃,原本就有劝诫之责,可太子却说她是生性嫉妒,女子之见,两人之间,平台闹了好大一场不愉快,太子妃也没办法,太子是夫君,又是在皇城之内,总不能真的闹翻了天,也愿只有独自一人生着闷气,这不是?气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