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公主是有意叫这云平侯的妻女做了靶子,可原本也是对方自己上赶着来的,长公主不过就是借力打力,说到底也就是对方自找罢了,就算他们回家把此事闹大,这事远也是他们自己惹出来的,没有人逼他们。
长公主也很意外,她原本并不是如此打算,却没有想到,半途竟会有人自己这样找上门来自取其辱,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小小侯爵之女也敢如此放肆,真不知道哪路神给了她脸!
云平侯的夫人此时真是后悔,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把女儿带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长公主府,主子在上头,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哪个敢这等放肆?
就是心里再瞧不上,也得恭顺的讲话,这女儿倒是好,在这个么多人面前竟然活活的做了这个靶子。
真真是叫人不省心!
她是个聪明人,只是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了这么蠢的女儿,也不知是吃药太多吃错了药,还是真的在家里养的太久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她又不得不后悔起今天的决定来。
早知道不该把这个女儿带来的,而现在,惹出这天大的事端,都要不知道怎么收场,女儿胡乱说话倒不是什么,可是,砸了长公主的宴会,这便是天大的罪过,若是长公主追究起来,他们哪里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到时就不是将这个女儿打骂一顿这么简单了。
这女儿平时听有分寸的,怎么到了这等场合竟然这样无礼起来。
而那罪魁祸首,被死死的压着,可内心的思绪不停。
这怎么和她知道的不一样?
这样的一个人,皇家应该不会接受才对,虽然陛下下了旨意,可到底此人不干不净是京城都知道的,怎么竟然?
长公主好以整暇的坐着,直到那云平侯的夫人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刻钟,这才抬起眼道:“云平侯府若是这等家教,贵府的女儿还是不要出现在京城的烟灰上了,免得丢人现眼。”
长公主话说完,云平侯的妻子便知道,女儿之后的路子,算是彻底被堵死了。
长公主瞧着云平侯夫人脸上的神情,紧接着说道:“本宫也不必要怎么样,只是贵府的女儿如此没有家教,本宫或许还能宽容大量,可若是到了别人家中也是如此,实在也是有失侯府的脸面。”
听着长公主“善解人意”的话,云平侯夫人建筑就像是吞进了一口黄连,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是在不知说些什么。
长公主接着道:“夫人起来吧,毕竟在这冬日里,总是跪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儿,您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倒也是本宫的不是了。”
这话虽然说得关怀体贴,但也很明确,若是接下来有什么,那都是自找的,与长公主无关。
云平侯府夫人战战兢兢的起来了,内心的想法只怕是不胜惶恐,看着这个惹事的女儿,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原本是为了她的婚事计较,这才将她带来,指望着她能在长公主的宴会上露个脸,摆脱这病弱的名声,将来能有一桩好的婚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