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有些尴尬,长公主依然皱着眉头,面上也有些焦急之色,宴轻歌看得一头雾水。
过了一会儿,长公主停下了脚步,依然回原来的位置上坐着对那名女官道:“你刚才如何回话的,再说一遍与大小姐听。”
那名女官乍一闻此言有些惊讶又再宴轻歌的身上转了一圈,有些迟疑。
似乎纠结应该怎样应对此事。
长公主见状,又有些不悦皱起眉头道;“本宫的话是耳旁风吗?你听见了装作没听见?”
那名女官苦着一张脸,心中想必是叫苦连天,公主的话她岂敢不直行,可是那种话大庭广众如何说得出来?
纠结良久,恐怕是天人交战,又望了一眼长公主见她脸上的神色并无半分变化,想来这话是必须得说。
这才纠结良久,对宴轻歌道:“方才宫中来报,说是一名绣女在太掖池中淹死了,大约是晚上,等白日发现的时候,人都泡得胀起来了。”
“淹死了?”宴轻歌听了有些意外平白无故,好好的怎么就会淹死在太掖池里。
“正是,据说是她绣坏了一件陛下的常服,自感罪孽深重,因此跳湖自尽,晚上也没什么声响,到第二日才被人发现,人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宴轻歌听了这话,不知为何眉头已然皱得死紧,长公主见了便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宴轻歌接着问那位女官:“你是说人是当天晚上跳下去,第二天早上就被发现了?”
那位女官点了点头道:“宫里里是这样说的,您也知道这宫里虽然很大,但找一个人还是很快的。”
“那就不对了,她是前一天晚上跳下去,第二天早上就被人发现,顶多是浮在水面上,怎么会泡的连模样都认不出来?”
宴轻歌觉得很不对,正常如果泡在水里,怎么也不会泡上一夜就泡的连人都认不出,会浮起来倒是真的。
而且如今是冬天,真腐败速度应该会比夏天更慢,那么这个时间应该会更长才对,怎么会前一天晚上出的事,第二天早上被发现连什么样都认不出来。
宴轻歌说出了自己的疑虑,长公主听了这才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恐怕这才是这话从宫里传到本宫耳朵里的原因。
宫里的宫女多如牛毛,绣女也不在少数,坏了一件衣裳,确实是足以治罪,可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死个人到化人场烧了也就是了,平白无故的,这话能从宫里传出来就很不对。”
在这宫里头死个把宫女太监,那根本就不叫事儿,太掖池淹死个绣女又能算得了什么?
何至于大张旗鼓的闹起来,这话能从宫里传到她的耳朵里,必然也能传到各家公卿的耳朵里去,不过死了这样一个人,连个人物都算不上,却要传的满京城都是。
这其中若说没有鬼,那才是怪了!
“公主说的极是,奴婢也觉得奇怪,又打听了一下,听说那绣女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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