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却只是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宴轻歌与刘尚仪对望一眼,又笑起来,宴轻歌便笑道:“你都没出息的,过来一道吃吧,倘若不给你,这哈喇子,能流得跟护城河似的!”
刘尚仪听了,掩口笑了,豆蔻也嘻嘻的笑着过来,坐在桌前。
宴轻歌看了她又道:“也不必讲理了,吃就是了!”接着又对刘尚仪道:“姑姑不知从哪里寻得这样好的点心,总不能便宜了我们俩才是!”
刘尚仪听了,也用筷子夹了一个自吃了。
外头烛火跃跃,在这个院子里,却是难得的祥和了。
在这个注定多事之季,不管是朝廷还是公卿,注定都不可能太平。
十一月十七日,皇帝下旨命驻守西南边境的将领进京。
三日后,又下旨,命一直都默默无闻的四皇子前往东南。
不过一旬有余,竟然已经连下了四道旨意,将东南西北都安排了一遍,这在以往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一时之间,京城的猜测又多了起来。
慕容翊轩依旧在隐庐与慕容翊忻相见,红炭小炉上,依旧咕噜噜的烧着一壶茶水。
慕容翊忻身上披着一袭厚厚的狐裘,与慕容翊轩对坐着。
炉子上的热气逐渐蒸腾弥散开慕容翊轩望着慕容翊忻,慢慢道:“最近这几日,陛下的旨意颇多啊,甚至连老四都派出去了,看来是不简单。”
不知为何,慕容翊忻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听了这话点了点头道:“四哥一向不声不响那这次父皇却点了他的将,还把他排去了那么重要的位置上。看样子也该起来了。”
慕容翊轩显然也很赞同,这次出人意料下了明旨,把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安排了一下,甚至还启用了以前并不重用的老四,说不好,他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对我也算是一件好事。”慕容翊忻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
“此言何意?”慕容翊轩望着他,有些奇怪的味道。
“你想想啊,到这个份上他为什么不用太子?为什么不用三哥,不就是因为他们两个闹得你死我活的吗?
他宁可去用四哥他都不用我,那就证明我在他的心里实在没什么地位,自然也就不够资格做他的棋子。”
“这是什么话?”慕容翊轩听了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头。
慕容翊忻摇了摇头道:“罢了,不说这个,你猜猜最近太子在做什么呢?”
慕容翊轩听了,翻了个白眼,道:“我可没有心思去听太子的墙角。”接着说道;“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竟然伤得这样重!”
慕容翊轩苍白着一张脸道:“实在是大意了,想不到对方竟然在背后下手,到底是我轻敌了。”
“对手能够轻易使用弓弩,显然不是一般杀手,你如今这般,没有几个月估计是好不了,又不能名正言顺的叫太医来瞧,这一阵子,正好又是年下祭祀赐宴不少,你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慕容翊忻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道:“我总是不出头的,想来太子和三哥也不会太注意到我,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倒是自在!”慕容翊轩哭笑不得,这当事人还是很淡定的。
慕容翊忻倒是一贯如此,云淡风轻的,因为母亲的出身不低,他这么多年的异常低调也总算叫人彻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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