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刘尚仪从外面走进来看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便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是和王爷吵架了吗?大小姐这样不开心?”
宴轻歌摇了摇头:“吵架倒是没有,和王爷谈着谈着,又谈到了一些有点奇怪的问题,他如今倒是走了,留我一个人自苦!”
“是什么事儿让您这般想不开,在我眼里您可是最洒脱的人呢!”刘尚仪有些意外,宴轻歌在她眼里如今是最潇洒的,怎么还会有这等自苦的时候?
尤其是见了摄政王。
“那天晚上的事情,姑姑也见到了,如今陛下已然下了旨意,这局面虽说我可以应对,可如今又是大年下一切从速,这事儿要是真处置起来,少不得有点牵连一大批人,如今我也不知道皇帝陛下对我态度究竟如何,若是因此牵连到了摄政王,那我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就为了这个?
刘尚仪有些意外。
这事原不是她挑起来的,再怎么折腾也该去找那罪魁祸首去!
与她有什么牵扯,陛下还不至于昏聩到这地步吧!
于是便宽慰倒:“大小姐还是放宽心吧,陛下圣明断不会如此,沐没吃王虽说可以颠倒黑白,可这家里极数尊卑颠倒,都多少年了,朝野上下也都是有所耳闻的,您实在不必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宴轻歌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也许吧,但愿这个年能踏踏实实的过,倘若不叫过年我便带着孩子离开京城回去了!”
刘尚仪大惊失色,握住他的手,急急的道:“这却是怎么说的,这日子不过了?便是这王府待不下去,您有事吗?女朋友也可以回长公主那儿,再说了,孩子如今也在长公主那养着,你要把孩子带回去,殿下肯定不依,到时候您可怎么着啊?”
长公主对这个孩子是真心疼爱,不是此时他要带着孩子回去,别说摄政王不会答应,长公主那里就是第一个不放人。
宴轻歌有些失落他何尝不知道,长公主对孩子的宠爱也知道,她说是要把孩子带走,公主是一定不会答应的,可如今天瞧着快年下了,宴潇潇却折腾出这样一桩事了,太子若是为太子求情,势必会惹得东宫鸡犬不宁,可是若宴惊天回来,所有的罪责都在她的身上了。
也许会成为他们将自己彻底驱逐的一个借口。
而现在还不能失去族谱上的名字啊!
宴轻歌这趟回来内心复杂不已,她不想回来沾染这些是非,可又怕自己真的不回来,宴潇潇便会将这里拿了拆了变成一堆废墟。
“二小姐纵然是过分了,可您为这件事何必自苦呢?陛下不会如此昏庸,您的运气也不会那么差,您说对吧?这二小姐就算是有天大的靠山,如今也是名分未定,她这靠山全且使不上劲儿呢!”
宴轻歌又叹了口气,豆蔻听的实在是郁闷,这一早上的光剩叹气了,跟了主子这么长时间,她什么时候见过主子如此怨声?
刘尚仪见她在这件事上似乎是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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