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
原本这冬日的晚上就安安静静的,再加上风声吹起,这巡防营便是愈加小心,生怕是哪家走了水,惹出什么事端来,偏偏这沐王府火光冲天的,也不知是不是遭了贼人。
巡防营的小队长一面上报,一面便带着人王沐王府去。
门房显然不知所谓何事,打开门发现是一队身着铠甲的巡防营卫士,心中便有几分恼怒,毫不客气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军健,竟然擅闯,不知这里是沐王府吗?”
领头的队长见过不少人家,也知道这些门房子向来都是狗仗人势的,只是如今这里头火光冲天的,便也懒得与他计较,道:“你是门房子,不知道自己府上火光冲天的吗?可是进了贼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门房心中一惊,却没有发现什么,心中强自镇定道;“哪里有什么贼人,哪里有什么火光,府上一切都好着呢,不劳你们费心!”
“你!”带队的小队长见他如此这般,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道:“你若不是眼瞎,便到你家府外围墙上去瞧瞧,这么大的火光,还说没瞧见,你的眼珠子是被猪油给糊死了不成?”
“你!”这门房子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对方如此信誓旦旦的当不会有什么大的错处,便壮着胆子换了个方向朝围墙看去,果然从围墙的方向看去,西边的院子,却是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的,在这冬日的夜里显得十分诡异。
把这门房子吓了一跳:“我的天爷!这是怎么了?”
慌得他连忙往里去,一面跑一面还大喊:“走水了!”
倒看得这巡防营的众人莫名其妙,好歹是王府之家,怎么门旁子这般不靠谱,倘若要靠他发现,这半个府邸都要烧没了!
外头巡防营如此担心,可在最里头的西边院子,宴轻歌本人却是淡定的很,有些使女都是手上有些功夫的,还为着今日能够痛打狗子而高兴的很!
有多少时候没有这般尽兴了?
宴轻歌与刘尚仪朝着外头打仗一般,两人心中却是淡定的很,这对主仆不慌不忙的在屋子里亮着灯,喝着茶,悠闲的很,仿佛这外面打得鸡飞狗跳的事情与她们无关。
借用坊间一句粗话,牛屎一般的烂事!
这宴潇潇原本是想着冲到堂前把她们俩撕碎的,可没想到她刚一进来就被石头弹的起都起不来,除了惨叫什么都做不了,这还恰恰能用余光看到那间堂屋亮着灯火,已经是外头的乱象,是格格不入的。
这府里头也不知是得到了谁的授意,这院子里头打的哀嚎不断,院子里的东西都七零八落的,偏偏这府上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眼瞧着这里头没有任何减缓的迹象,外头的巡防营可是呆不住了,这要真的把大半个府邸都烧没了,他们还在这府门口站着,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
他们尽可以拖延,可是项上的脑袋恐怕也拖延不起。
因此,外头的巡防营当机立断,被要往里头冲,而此时里面才好像刚刚得到了消息,便有一大群人出来阻拦。
这又让巡防营一惊,这你的火烧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有什么人有反应,偏偏他们要进去的时候,这些人就跟长了顺风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