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本事?合着俊哥儿就不是你的儿子?我要是有办法,我会去求她?”陈氏依旧咄咄逼人,听丈夫这等说,这一下子火都冒了上来,好像是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陈氏这话里话外都是说丈夫无能,这李大人能忍?
这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就像是**桶似的,只差最后这一根引线,就能把所有的东西都瞬间引爆。
这李大人气得甩袖离去,陈氏也在屋子里摔摔打打,也不知是做给谁看的。
待陈氏摔打完了,身边的嬷嬷才上来劝道:“我的小姐啊,您何必与老爷置那么大气?把老爷惹急了,您还能落到什么好呢?”
“我与他置气?他都不肯救俊哥儿,我去找那小贱人,他还不乐意,一个太子侧妃连自己兄弟都就救不出来,要她何用?还不如当初把我葭儿送去,如今也能帮衬着家里,如今平白占着这名头有何用?”
陈氏真真是气死了。
个贱人生的小贱蹄子,半点用都没有,可怜了她的俊哥儿。
“小姐,您这....”
嬷嬷也是无奈,自家小姐好像逐渐没有当年的样子了。
“那您也不该当着老爷的面,您看老爷这般,必然是生了大气了。”嬷嬷有些无奈,这个时候,原本是与老爷夫妻一体的时候,怎么这个时候去戳老爷的肺管子?
那位再不争气,那也是先头夫人留下的嫡女,若要将她踩下去,那必然要自家姑娘争气才好。
这要不然可怎么好?
“我如今不上心可怎么好,你也瞧见了,他...他都没把俊哥儿放在心上,那是他的亲儿子!”陈氏越想越气,气的浑身发抖。
嬷嬷随侍在一旁,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斟酌了一番道:“今次也是哥儿不谨慎了,这喝酒倒也罢了,花酒也不说,偏偏...”
偏偏招惹上了不该招惹之人,那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陈氏一听这话,自然就不乐意了,皱眉道:“年轻的哥儿风流放纵一番也是常有的事,偏偏我俊哥儿...”
听她这等说,嬷嬷也就微微摇了摇头,不在多说什么。
总之,在陈氏心里,自己的儿子必然是好的,若是喝了花酒得罪了人,必然是哪几个不知好歹的勾着自己儿子。
这陈氏原本就是个有些尖酸的,在加上李氏入了东宫,她亲生的女儿李葭却没有入选,为着这件事她心里不舒坦很多年了。
后来倒也想明白了,有这么一个人在东宫就当是个棋子,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用用就是,可没想到到这种时候,这个放在东宫的棋子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她再写信过去就没有回音,哪怕是以她父亲的名义写信过去,也再没回音了,气得他整日在屋中大骂,一面又为自己的儿子忧心。
而另一边,李氏这一病光发烧就发了好几日,烧的人事不知,迷迷糊糊的,倒是难得换了几日清静。
不过这一病,太子回来的时候,她也没有能起身接驾。
太子坐在主位上,对面坐着太子妃。
东宫的几个姬妾见过礼后就都下去了。
“今日倒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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