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京城,似乎早已有了要往冬日去的样子。
天气逐渐寒冷起来,宴轻歌坐在窗前,还未到夜间,风吹进来已是有些厉害的了。
“主子在想什么?”
“东敖的使团要是不回去,只怕是要在京城过冬了吧!”宴轻歌看着窗外的松树,有些出神。
豆蔻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站在她身后。
“主子....”
“没事儿。”宴轻歌抬了抬手对豆蔻道:“你去把香炉里的香换了沉水香来,再把之前我没看完的书抱来。”
东敖的使团一直都在京城不离开,原因自然显而易见。
不过就是冲着摄政王罢了。
旁的也就罢了,这摄政王可是主子的夫婿,什么劳什子公主,也敢打这些不上道的主意?
昨日,经刘尚仪提点,宴轻歌也想明白了不少,执着有些事情也得看方法。
太过锋芒毕露并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在这吃人的京城里。
她一心想着要给她们一个教训,一时想立下自己的规矩,却忘记了即使在内宅能立下规矩,这京城的规矩,却也不是她立的。
就好像她可以把江湖上那一套放在京城里,但未必什么时候都能用,什么时候都有用?,就好像她无法制止东敖的使团继续留在京城一样。
“大小姐。”
正在此时,刘尚仪正装而来,似乎要进宫。
“姑姑这是要进宫去?”宴轻歌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这时候可是不早了。
“是啊,刚刚蒙宫内传召,因此要进宫去。”刘尚仪点了点头。
“与大小姐说一声,若是今日赶不及回来,大小姐不必等我了,再不济,明日早晨也回来了。”
女官倒是没有那么多规矩,有时候在宫中留宿也是有的。
刘尚仪进宫后不久,就有人递过来一张纸条,宴轻歌看过后,将纸条投入香炉中。
刘尚仪果然没有在当天晚上回来,而是在第二天的清晨,至于去做了什么?又见了谁说了什么,一个字都没有说。
宴轻歌也不纠结这个,宴潇潇在接连打伤了好几位丫头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可以喜欢的人都被打伤了一时也就停了手。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她好像也安分了起来,不随便出门,自然也没有和太子见面。
直到这一天,被打得半死的安若终于伤愈,回到了院子里伺候。
刚刚回归的她,似乎也没有要潜藏锋芒的样子,有几次在路上和别人遇见,却也并不让路,就和以往一样,就好像她还是当初那个她。
被痛打一顿后,她并没有降等,她对着身边犯错误的小丫头子们也是一贯的眼里,没过多久,她似乎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在院子里说一不二的利嘴安若。
“你这作死的蹄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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