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她怀里哭泣的宴潇潇都似乎都瞬间止住了啼哭,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那如何都没有想到这话,竟然会从自己生母的嘴巴里蹦出来。
这扶正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吗?临到最后一脚居然蹦出来一句,不敢?
不敢什么,她是烧火也烧了,吹风也吹了,边鼓也敲了,临了来了一句不敢,这是在做梦吗?
连宴潇潇都有些不可置信起来,宴惊天也有些意外,可他的意外里甚至还有一丝欣赏和肯定。
“不敢就好,要不然我会以为这扶正一事,是姨娘的的意思,那到时候闹起来可就难看的很了!”
雅夫人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突然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这都说了些什么?
“这扶朕一世不是你姨娘的意思,你姨娘一向都是守规矩,的扶正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在家里准备,你心里有气,大可冲我来,不必拿你姨娘和你妹妹撒气,他们都她弱质女流,不是你这般!”宴惊天今天好像特别愿意展现自己作为父亲和丈夫相当极端的一面。
而这一切,看在宴轻歌的眼中,就像是在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不过那只猴子与众不同罢了。
宴轻歌望着他,眼眸中逐渐凝结起冰霜:“父亲可知,若是侧妃扶正,尚且都需要报情礼部,请陛下下旨,方能成行。
更何况,不过一介姨娘要直接扶为正妃,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您只准备接御史台多少折子,还是准备去御书房挨一顿骂,要是都没准备好,我劝您还是好好的缓一缓,,省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姐姐怎么能如此和父亲说话呢?此事是是父亲的意志,父亲是一家之主,难道扶正妻妾都不能吗?”宴潇潇总算还记得,如今是当着宴惊天的面,自然不敢把话说的太过,该有的称呼也应该都有。
“那是在寻常人家一家之主,自然有这个权利,可沐王府,乃王君之家,有些事情不是妹妹想的这么简单,所以一次认为有了靠山便为所欲为,岂不知随时会招来灭门之祸?”
宴轻歌打量着她也不会知道当年的那点陈年旧事,那正好留在自己手里说出几句狠话,吓唬吓唬也总还是好的。
“什么?”宴潇潇不是有些发蒙,不过是扶正,怎么会有灭门之祸呢、
宴潇潇年轻不知道,可宴惊天却是知道宴轻歌所指为何,脸色登时就难看起来。
“你...”
“不仅仅是还是三思,不管今日之事究竟是谁的把戏,您要挑战我母亲的地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我还有一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允许别人爬到母亲的头上来,这一点希望父亲能够心里有数。”宴轻歌瞧着面色难堪的三个人,丝毫不肯留情。
接着说道:“沐王府是靠着谁才发展到今天,您当年又对我母亲许诺过什么?如今这般过客,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有些事情我不说出来不代表不知道,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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