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三日,慕容翊轩悄悄派人守住刘府上下,以免他们过去之事被人察觉,给这一家孤儿老小招来杀身之祸。
这天晚上,慕容翊轩见过江南官吏回来,从自己的桌上发现了一叠从京城传来的文书,拿过最上头那一份,只看了几眼,他便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地看了宴轻歌,一眼见她没有注意,这边才松了口气把文书看完,然后将那份文书悄悄的放到了折子的最底下。
好在宴轻歌没有发现,依然忙着自己手边的事情。
却说这,慕容翊轩为何有些心虚?
原来是东敖国的使团进京带来了他们国中的公主,这位公主似乎一直都对他这位摄政王情有独钟,在第一次公开见面的朝会上,使团便提出,希望他们的公主能够嫁入摄政王府为妃,被皇帝陛下以摄政王已有正妃的由头搪塞过去,只是看他们这个架势,显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之后他们的公主带着人几次前往摄政王府,但都被守卫和管家打发了回来,可是这位公主似乎不折不挠,一定要见到摄政王为止,最后不得已府中的暗卫都动手了。
这一下子总算是消停了两天,京城那边便立刻将此情上报过来。
“王爷怎么了?”宴轻歌忙完了手头的事,回过头来,却发现慕容翊轩有些不对劲的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慕容翊轩并没有正面回答。
“哦。”宴轻歌听了,也没多说什么,便坐在一旁眼中没有任何怀疑。
慕容翊轩见她眼中没有丝毫怀疑,不知为何却反而释然了,那点心虚也似乎烟消云散一般,他伸手从桌上的折子最底下抽出那几份京城来的文书,对宴轻歌道:“轻歌,你看看,这是京城传来的。”
宴轻歌听了,从他的手中接过文书仔细看了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你怎么反而笑起来?”慕容翊轩被她这一笑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宴轻歌将那份文书拿在手中对着他笑道:“我是笑王爷,桃花运如此之广,我不在京城的那几年便听闻京城有不少名门贵女都想嫁给王爷,哪怕是做侧妃妾室都是求之不得,大有人在。”
慕容翊轩听了,有些郁闷的扁了扁嘴:“你倒是惯会恶心人的!”
“哪里是我恶心人,这是实话好不好?每一次王爷回来哪一次不是掷果盈车,就像那状元郎一般,如今咱们的婚事算是尘埃落定,京城那些贵女的心算是敲扁了,可如今还有外来的公主一直想嫁给王爷,可见王爷的魅力如此之深,真是令人难忘啊!”
宴轻歌笑着,对着慕容翊轩,一下子便让他看痴了,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眼中似有星河,明媚灿烂。
一眼望不到底,却又像容纳百川,要将一切都包容进去。
“唉,他们不过是肤浅之人,或是想要摄政王妃的荣耀,或是想让家门更进一步,哪里比得上你,本王这辈子王妃只有你一个,这是早已定好的事情哪里晓得他们竟然这般节外生枝起来!”说道此时,慕容翊轩显然有些郁闷。
原本五年前便可照着规矩做完的,没想到硬生生拖了这么久,倘若当年没有节外生枝,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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